“是吗?”
“是的,大王,宠涓就是为了得到这秘传兵法。把孙膑的两个膝盖骨砍了。孙先生就嫌宠涓这人太过阴毒,无论如何不能让这样的人得到兵法。才装疯的,在猪圈里一住就是几年啊。”
“是的,要不是禽滑厘把孙先生的冤屈告诉了我,我又报告了大王。大王你要是不英明的派淳于髡兄去接孙先生。怕是孙先生的命也就不久了。”
“哈哈,淳卿,听说魏国对孙膑看守很严。你是怎么得手的。”
“大王,我只是听了禽滑厘的计划,把孙先生夜里藏于禽滑厘的车中,再让一小厮假扮先生卧于猪圈之中。我与那宠涓欢饮而别,禽滑厘的车已经走远了。我一到军中,就报告了田司马。这不,孙先生就在帐外等大王的传唤。”
“哈哈,淳卿大功一件。怎么能让先生等呢?快请先生。”
“孙膑进见。”
一阵高呼,就见四个干净小厮抬着一个步撵走了进来。
瘦弱白皙的一个中年书生盘腿坐在上面。
“大王,孙膑谢大王相救之恩。”
“爱卿不必多礼。”
“谢大王,臣下必当尽心歇力,以报大王知遇之恩。此生残躯任大王差缱。”
威王静静的望着堂下的这个文弱之士。
“先生,寡人有一事不明,要请教先生。”
“大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