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统率那支部队沿着绿叉河南下的人,并非是那罗柏·史塔克本人,对吧?”高远替坦帕顿爵士说出了他未说完的话,“如此看来,我们这位北方的盟友还是对我们不够重视啊!”
“或者说我们所给出的条件还不够诱人?”
“这北方人实在是太欺人太甚了”红垒的霍顿·雷德佛伯爵率先拍案而起,他的性格几乎与青铜约恩一样火爆,“这就搞得好像是我们求着他罗柏·史塔克出兵一样,这可不是我们与兰尼斯特家之间的战争,我们原本可以选择就此置身事外”
冷水城的罗伊斯·寇瓦特男爵也站出来附和道:“霍顿伯爵说得没错,这本就不是我们的战争如今被兰尼斯特囚禁在红堡地牢里的,可不是我们高远大人的父亲,而是他罗柏·史塔克的父亲.”
“倘若不是可怜凯特琳夫人,我们才不愿意被卷入这场与兰尼斯特的战争呢!”
“北境人对我们就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罗柏·史塔克想要与我们谷地结盟,但他甚至都不愿意亲自来见我们家大人”蛇木城的琼恩·林德利伯爵愤愤不平地表示,“依我看,我们还是打道回府好啦。他史塔克家的少狼主身份太尊贵了,我们与自视甚高的北方人结盟,必然无法得到他们的重视与尊重。”
“蓝礼·拜拉席恩大人至少给足了我们诚意,派人为我们高远大人送来了一位漂亮的提利尔家新娘。与其舔着脸与他史塔克家联手对付兰尼斯特,我们倒不如去与蓝礼大人结成盟友,替他打倒他的哥哥以及乔佛里,并帮助他夺得铁王座”
“蓝礼他没有资格继承王位。”高远将面前的烤乳猪肉消灭殆尽,拿起手边干净的帕巾将嘴边的油腻擦拭干净。
“您总不能向乔佛里效忠吧,高远大人!”琼恩·林德利伯爵反问道,“眼下我们已经选择成为兰尼斯特的敌人,即便是我们现在放下手中的武器,也绝不可能得到兰尼斯特以及乔佛里的原谅。”
“簒夺者战争时期,老狮子泰温在君临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如今七国中已不再有人信任他们的荣誉。”
“那也不代表蓝礼有资格继承王位,在他之上还有个史坦尼斯更加适合继承王位。血龙狂舞时期留下的教训如今仍在七国里传唱,蓝礼不能先于史坦尼斯取得王位。”高远反驳道,“我想我们此前已经讨论过此事了,林德利伯爵大人!”
“我绝不会同意谷地被卷入铁王座的纷争之中。”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林德利伯爵问道,“高远大人,我这并非是在质疑您的决定,只是我们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
高远并未在第一时间回答林德利伯爵的问题,而是将目光转向为他们带来这则消息的坦帕顿爵士。如今在场的诸侯当中,惟有奈斯特爵士以及坦帕顿爵士发表自己的意见了。
“高远大人,罗柏·史塔克大人已经在信中向您表示了歉意!”坦帕顿爵士告诉他,“他在信中也向您阐明了他此番安排的用意.”
“哦,是吗?”高远饶有兴趣地看着坦帕顿爵士,“说来听听,坦帕顿爵士!”
“我倒要看看他罗柏·史塔克这样做究竟是有何安排和用意,倘若是他那封信上的内容无法说服我的话,我可是真的会就此率领大军打道回府的哦。”
“罗柏·史塔克大人认为,解除弑君者对奔流城的围困与擒下泰温公爵同样重要。他本人实在不愿意在这二者之间做出选择只是他的外公霍斯特公爵,如今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奔流城里,他的舅舅也已经被敌人所生擒”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选择在孪河城兵分两路命令琼恩·安柏以及卢斯·波顿率领大部分的兵力沿着绿叉河南下,配合高远大人您的计划对泰温大人他们进行围剿。”坦帕顿爵士继续叙述,“而罗柏·史塔克本人,则亲自率领部分的骑兵队伍连夜赶往红叉河。”
“以期能够打他弑君者个措手不及,以解敌人连日来对奔流城的重重围困.”
“奔流城没有那么容易被攻破,根据目前的情报显示,奔流城在弑君者的围困之下还能够坚持相当的一段时间。”奈斯特爵士表示,“弑君者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好对付,罗柏·史塔克这简直是因小失大”
“他本可以配合我们轻易地击败泰温大人以及他的西境大军,然而他现在的这番安排却是为我们原本稳操胜券的计划,添加了许多不确定的因素在里面。”奈斯特爵士摇了摇头,“只要我们在这红宝石的滩头成功击溃了泰温大人的军队,此后我们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率领东境大军渡过红宝石滩的渡口,长驱直入河间地的腹地,前去解救被弑君者围困的奔流城。”
“事已至此,你们再如何抱怨也无济于事。”高远朗声说道,“你们与其在这抱怨,倒不如想想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去对付,凯冯·兰尼斯特以及他麾下的那一万军队。”
高远此言一出,现场顿时陷入了沉寂。很显然此刻他们也无甚绝妙的破局之法,如今凯冯爵士已经率领一万西境士兵,将那通往河间地的山口堵得死死的。即便是他们目前的部队数量是他们的两倍以上,也不见得能够突破敌人对他们的封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