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你们的向导……”瑞亚说到一半反应过来,他们的向导好像是自己来着。
“不按时做疏导很危险的,你们昨天那个状态和暴走就差根头发丝的距离知道吗?”
“嗯,下次会注意的,喝汤。”
“那什么,你们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如果……没有向导做疏导的话,可以……可以来找我。”
汤勺放进汤碗里发出清脆的“当”的一声,冯宸抬眼看着埋头喝汤的路笙红了的耳朵,应了一声:“好。”
他们吃饭的地方是基地给戚成泽和余惠雯准备的住处,吃完饭,瑞亚和三个哨兵收拾好厨房一起回了自己的宿舍,但是直接被拉到了隔壁。
瑞亚这才知道三个哨兵就住自己旁边,房间里堆满了物资,各种调料,干货,米面等,瑞亚看的满眼放光。
“没有你那边的钥匙,所以暂时都放在这里了。”
“这也太多了,吃不完会坏的。”
冯宸只是笑了笑。
瑞亚正拱在调料堆里闻味道的时候,戚屿喊他:“笙笙,过来。”
一回头就看见戚屿冲他扬了扬手,看清他手里的东西的时候,瑞亚“嗖”的站了起来走过去。
“物归原主。”瑞亚在裤子上擦擦手,把东西接过来:“这是……刀吗?给我的?”
戚屿拍拍他的胳膊给他穿他之前束刀的背带:“本来就是你的。”
瑞亚乖乖的抬手抬胳膊,眼睛就没从刀上挪开,把刀拔出来一半,刀身在漆黑刀鞘衬托下格外锋利光亮,和这把刀一比,被扎克利爽约的那把剑简直就是渣渣。
“好了,”戚屿系好卡扣:“要不要试一下。”
把刀背到背上后,瑞亚试了试,居然发现他向后伸手取刀的时候非常顺手,位置正正好好,仿佛量身定做,就是背带感觉可以再紧一点。
三个哨兵看着路笙抽刀,心腔鼓胀,眼眶发热,他们的“心”回来了,自此,他们荒凉阴霾的世界,乌云散尽,春暖花开。
余惠雯和戚成泽从扎克利为他们准备的晚宴里出来,携手走在路上,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问:“你说那几个孩子现在在哪儿。”
“不管在哪儿,肯定是在一起的。”
余惠雯跟着这三个孩子一起熬了近四年,几乎每一天都在担惊受怕,她像是被绑在铡刀下面的犯人,恐惧又绝望的等待死亡的来临。没有人知道她在得知路笙生还的消息时那种心情,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像是绝症的病人突然得到了治愈的特效药。
“为了不要太早回去变成电灯泡,这位帅哥,我们要不要在路上溜达一会儿。”
戚成泽低头,看到妻子轻快的笑脸,握紧她的手道:“荣幸之至,这位可爱的女士。”
“噫,肉麻。”
溜达了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两个人往住处的方向走。余惠雯晃了晃两个人牵着的手:“阿泽,你说扎克利会让我们把路笙带走吗?”
“我们的证据很充分,他没有理由不让。”
“冯宸说扎克利对路笙的实体屏障很在意。”
“不管他在不在意,结果都不会变。”戚成泽沉声道:“老冯来不了,我们除了代表国家,还是这几个孩子的家长,自己的孩子,是无论如何,不惜一切代价要带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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