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那些多嘴多舌的魔物其中很大可能还有梅尔萝丝所赐,近来神父遇见形迹可疑的老弱病残和流浪动物的概率大大增加,教堂周围出现了不少奇形怪状的生物,包括但不限于三条腿的猫,一只眼的狗,手上生着蹼的孩子,额头长有犄角的老妇。好在他们对嘴硬心狠的驱魔人很是畏惧,大多只敢借着化身趁机接近神父偷看一眼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没人敢对驱魔人的情人动手动脚,毕竟阿玛德乌斯不高兴起来,是真的见一个弄死一个,见两个弄死一双。
但有些不长眼的还是打错了主意。阿玛德乌斯从围着神父讨要圆面包的唱诗班圣童里劈手揪出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孩,在其他孩子惊恐的目光中,像拎一只猫仔一样拽住他的后领径直拖着他往修道院内走去。男孩挥舞着纤瘦的四肢拼命反抗,哭叫声也像猫一样尖细。“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放开我,放开我!”他哭得可怜,圆滚滚的泪珠断了线一样从小脸上滑过,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救救我呀,神父!”他一路又哭又叫,全然一副无辜又无助的样子,直到阿玛德乌斯无视了追在身后试图阻止他,让他停下粗暴行为的弗朗西斯,把男孩一路拖到圣母像脚下盛满圣水的铜盆之前。
他就知道,这帮畜生没一个是不会说谎的。本来还在惊恐哭泣的男孩在被脸朝下按到盆边时,突然变脸般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微笑,尽管他脸上还残留着新鲜的泪痕。他看起来相当紧张,可能因为他的脸离水面只有不足半指的距离,“好了,好了,我认输,我不玩了,阿玛德乌斯,阿玛迪,还是你更喜欢我叫你小厄曼?放过我吧。”诡异的笑容让他的嘴角在物理意义上咧到了耳根,嘴唇被拉成窄窄的两条红线。
“别发火呀,我还什么都没做,就是来看看你的小情人而已!”按在他后颈上的手顿时又加大了力度,就算是恶魔也忍不住发出吃痛的哀嚎。可他还是不死心地挣扎了几下,“我只是听说他的灵魂闻上去很好吃,你哪天要是厌烦了还可以把他卖给我......咕呜呜呜呜呜呜!!!!!”“滚吧。带着你被圣水融化的脸皮滚回地狱吧。”没等他把话说完,驱魔人就毫不犹豫地把他的头按进了铜盆里。“反正你本来就不要脸。”
阿玛德乌斯不高兴了,这是显而易见的事。自从一小时前他把那个伪装成唱诗班圣童的恶魔赶走之后,驱魔人就坐在圆靠椅上一句话也不说,脸色黑得滴水。直到弗朗西斯轻轻叹口气,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温热的掌心贴着他冷冰冰的手背。“我很抱歉,厄曼。因为当时周围没有温度骤降,也没有硫磺的气味传来,我没能看破他的伪装,当然我并不是在为我做错的事开脱。我误解了你。你能原谅我吗?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如果你愿意原谅我的话。”阿玛德乌斯的脸色并没有因为神父诚恳的道歉而变好多少,恰恰相反,他挑起了细细的眉,这是他发火的前兆之一。
“对啊,我怎么忘了你向来是个心软的大好人。那我当然要给你个机会。你说为我做任何事,哪怕是不合理的要求?”他怒极反笑,一张小脸云开雨霁,甜得像枝盛开的晚香玉。“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够仁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弗朗西斯晕乎乎地想。他可以接受厄曼骂他,打他,甚至给他一刀来出气,这也好过对方让他做出这么......这么羞耻的事。他呜咽着,腰和腿都抖得厉害,他实在没法接受把自己的女穴压到那张象牙雕塑一样的脸上,尽管这是对方要求的。“坐上来,弗朗西斯。”他第三次重复道,蓝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乖得要命,语气却强硬得不容置喙。“难道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吗?”他甚至还对着面前水光淋漓的小屄吹了口气,换来神父又一阵带着哭腔的呜咽。这里恢复得不错,肿胀已经消退,只是仍有些发红。好在并不妨碍驱魔人亵玩。
“别那么害羞。”驱魔人精致的鼻梁一下一下划过穴口,穴里流个不停的淫水把他的嘴唇沾得一片濡湿。因为被压在胯下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模模糊糊的。“你不喜欢这样?明明之前我舔你的时候,你吹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陷进神父丰腴的臀肉里,不动声色地把对方往下按。他是懂得如何营造出下流气氛的,在弗朗西斯的穴里又吸又舔,啧啧有声,像是在品尝某种多汁的果实。
弗朗西斯快被他逼疯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上帝啊,上帝啊,他腰软得几乎坐不住,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了血痕。明明不是发情的状态,小腹处却热得不行,穴里也是,被舔开了,软热滚烫的穴肉堆在一起。厄曼在干什么,我又在干什么,我要下地狱了,再一次被舌尖戳进穴道时,他哭出了声。他甚至能感觉到胯下阿玛德乌斯眨眼的动作,那些鸽羽般的睫毛扫过他娇嫩的黏膜。甚至被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水打湿,黏成一簇一簇的。他不敢低头去看,但仅仅是想象这样的画面就让他小小地潮吹了一次,喉咙里的呻吟被拉得暧昧又绵长。
好在这场对弗朗西斯来说堪比酷刑的玩弄没有持续太久,甚至用不了十分钟,当他被咬着阴蒂舔吮时他痉挛着吹出了一股又一股水,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又失禁了。要是他真的尿在厄曼脸上那他还不如现在就去死,高潮的时候神父吐出了一点鲜红的舌尖,他的眼神没法聚焦,绿眼睛里雾蒙蒙的。他在情事上单纯得像张白纸,刚破处没多久的身体暂时承受不了那么多的性刺激。快感堆积过头,意识就开始断线,现在不管阿玛德乌斯说什么他都会全盘接受,予取予求。
驱魔人觊觎神父饱满的胸肉很久了。他软着身体放松下来时,胸部可以被聚拢挤压出一道小小的沟壑,比不上女子的酥胸,但阿玛德乌斯玩得乐在其中。他用手沿着弗朗西斯的肋骨边缘往上推,圈住那两团软肉又揉又捏,乳尖也被他玩得红肿,像颗小梅子似的挺在胸前。神父丰腴的乳肉上印满鲜红指痕,也许明天会变成更加凄惨的淤青。有点疼,但可以忍受,他垂下眼睛看着玩弄他胸部的那双手,厄曼的手也很漂亮,他愣愣地想。
当那双苍白修长的手收回去的时候,弗朗西斯以为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但对方换上了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阿玛德乌斯早就勃起了,他现在硬得能撬酒瓶盖。清亮的腺液从深红的龟头上滴落,被他蹭在神父软嫩的胸肉上,“你知道吗,弗朗西斯。”他甚至用鸡巴抵着神父的乳尖逗弄,“我之前就想这么做了。”神父只能挺起胸任他发泄,仿佛他的胸部也在淫纹的作用下变成了供人泄欲的性器官。
阿玛德乌斯不想把他欺负得太狠。如果对方不是那么不知死活的话。在被性器第三次戳到下巴上时,弗朗西斯鬼使神差般地低下头舔了一口。“唔......厄曼,有点苦。”他抿了抿薄薄的嘴唇,脸上的神色纯真又茫然,这下阿玛德乌斯的理智也断线了。
所有哭喊呻吟和求饶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嗓子里,神父的脖子上甚至能看到驱魔人的性器抽送的痕迹。对方没怎么怜惜他,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的插入,把弗朗西斯的喉咙当成一个不错的泄欲工具。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腺液混在一起,牵扯出黏连的银丝。弗朗西斯已经几乎失去意识,绿眼睛在窒息之中上翻,本区的信徒一定没想到他们敬爱的神父脸上会出现如此下流的神色。
阿玛德乌斯爽得头皮发麻,弗朗西斯的嗓子本来是用来布道的,现在却被他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毫无慈悲地捅开软肉,操到会厌里去。他在玷污他,这样的认知让驱魔人的颧骨处又添一层兴奋的水红。也许他们会一起下地狱,那再好不过。
好在驱魔人尚且保留了最后的一丝温柔,射精之前他把性器从神父嘴里抽出来,乳白色的精液洒落在神父的脸颊和胸前,让他看上去更狼狈,也更淫乱。弗朗西斯的呼吸终于不再受到限制,他满脸通红地捂着胸口不断呛咳,眼泪流得到处都是,但他没有生气,也没有责怪阿玛德乌斯的粗暴,只是颤抖着咳嗽和流泪。一滩水渍慢慢在他下身扩散开来。在被玩弄的过程中,可怜的神父失禁了。潮吹的液体混合着尿液一起涌出,将他身下的床单浸得湿透。
不知道此前有没有人评价过,驱魔人蹲着洗床单的样子像女巫的家养小精灵。“你现在消气了吗,厄曼?”神父想上前帮忙,对方却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过来。“我从一开始,就没在生你的气。”驱魔人把床单摁进水里,水面溢出一串细小的泡沫。“我是气我自己。那家伙不是之前遇到的必须附身在人类身上才能现形的小魔怪Demon,而是货真价实的主魔Devil。如果他伤害了你,而我没来得及阻止,我的余生都会活在悔恨和愤怒当中。”
“法兰,”这是他第一次以昵称称呼弗朗西斯,“我只想保护好你,其他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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