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声音她是快要到了。
吐出口中樱红的乳尖,抽出分身,双手扶住她的身子把她从面对自己的姿势变为让她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调整好姿势,晃晃荡荡沾着淫水的阳物重新从后面找到小洞滑溜进去。
夏贞熠把手中的一边缰绳绕在她的手腕上,“拿好……乖,很快就不难受了……”
一会快到天堂一会又落下地狱,陆鲤鲤被折磨得冰火两重天,听到男人的话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他小腿一夹马腹,马匹便跑了起来。顿时三魂七魄都要被吓得离体了,还好身后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她。
当马匹跑起来时,夏贞熠只需要扶住陆鲤鲤的腰肢不用出力也能享受到插干的快感。马匹奔跑时会将她身子抛起,落下时粗长的阳物再将人猛烈贯穿。
“嗯啊……哦嗯……不,不……要了……呜呜……”陆鲤鲤眼尾泛红含着泪珠。嘴上说着不要了不要了,身体却是很渴望身后的男人狠狠的插干她,把肉棒肏到最深处的花芯去。
边骑马边肏的感觉比单单坐在马上肏的感觉更为刺激,肉棒急速又深入的插干,花芯一次又一次被肏到最深处。粉嫩的穴嘴被干出一个圆圆的小洞,颤抖哆嗦着紧缩着,却又被他蛮横地捅开,边缘的嫩肉开始发红、发肿。
“嗯额!”身后男人一声低吼传来。
陆鲤鲤被男人的最后一击撞得满脑袋都是炸开的片片白光,在一声极长极媚的长吟中两人性器密合处有淅淅沥沥潮吹的淫水伴着男人的精液往外流出快速滴落在地。
夏贞熠把马停下,恋恋不舍地抽出放在小洞深处的分身,清冷的音调中带着未褪的情欲:“你可还好?”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有回应,扶着她的身子慢慢把她翻转个面搂在自己怀中。此时才发现她紧闭的双眼有些红肿,脸上也布满了泪痕看起来很是可怜。心中闪过一丝懊恼,方才只顾着在她体内驰骋痛快,全然忘记了她还是第一次……他该温柔些才是……
陆鲤鲤累是累到了,但是她也还没完全睡着。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罢了,前一秒还说着要三个月时间来互相了解对方,现在倒好刚说完自己就失身于他了。更让人羞耻的是被破处竟然是在马上,她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能逃离这个星球。
此刻天已微微泛白,一刻钟左右,马匹停在城门口,守卫的士兵持着长枪拦住问道:“何人?”
“武安候。”从城内阔步走来一个将士打扮的男人,对着夏贞熠拱了拱手,接着转过头一巴掌拍在小兵头上怒道:“瞎了你的狗眼!还不快给武安候放行!”
“是是是,是小人不识泰山,放行!”小兵连连说道。
京都城内谁人不知武安候夏侯爷,那可是太后最宠爱的外孙,皇帝最宠信的臣子。
夏贞熠抬眸看男人一眼,驾着马匹驶过此时还无行人的街道直奔武安侯府而去。
……
“咚咚——咚咚——”
一位管家衣着打扮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打开大门,看见门外站着的男子时惊诧了一下,“侯爷,您……”
“陈叔,唤翠嬷嬷,王女医过来出云院。”夏贞熠快速说完后抬脚大步朝自己的院落走去。
“这……”管家陈叔一脸疑惑,自言自语道:侯爷不是说晚一两日才回府吗,而且刚刚侯爷怀中好像抱着一个……被披风完全包裹住的女子。
出云院内
回到屋里夏贞熠把陆鲤鲤放平在床榻上,拉过锦被轻轻帮她盖好。此刻的陆鲤鲤当真是睡着了,她还不知道现在她已经到了京都城,而且进了武安侯府中。
“侯爷。”王女医和嬷嬷一同从外头进来恭敬行礼。
“箐苏,拂珞,备水。”夏贞熠朝身后的丫鬟吩咐一句后,才看向身旁候着的嬷嬷和女医道:“劳嬷嬷先替这位姑娘收拾妥当,稍后王女医再为她诊一诊脉络,看看是否有无不妥。”
“是,侯爷。”王女医和翠嬷嬷恭敬应答。
这时翠嬷嬷注意到主子身下破烂的衣袍连忙出言提醒,“有老奴在定会照顾好这位姑娘,您要不先去梳洗一番再过来。”
夏贞熠低眸瞧一眼脏污不堪的衣摆,思索一瞬,点点头应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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