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钧没回答她,却俯身吻上那粉嫩樱唇,很容易便撬开了牙关,勾住丁香小舌,吸吮挑弄。
晚矜有些受宠若惊,睁大了眼睛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孔,岁华飞逝而去,牢牢占据她记忆的少年将军已成一代帝王,而后数载沉浮历练,眉目间更添睥睨之意。从前的皇叔是边境终年不化的雪,冷冽沉默,而如今的皇叔是她眼前青山,春风可度。
赵晚矜想,无论是雪还是山,都是她的人间。
她曾经以为,枕戈听金鼓,霜雪埋骨处,后来才知青山明月相对望,遥遥一面,知君如是。
赵寒钧见她失神,惩罚似的咬了咬她唇瓣,同时身下用力再一次顶进了子宫里。这一次他没有急着抽插,而是留在深处顶着那一点研磨,不多时便见少女情动不能自已,浑身痉挛着又一次攀上欲望的顶峰。
又在晚矜泛着水光的双眸里看到了情动的自己,他一时也有些恍惚。
皇室素来亲情淡薄,这个与他有些许血脉牵连的小姑娘曾与他在北地风雪里共度过一段时间,那时她还很小,他心中也并无绮念,只是想,春风也度玉门关,戍边的日子终于不是那么冷冰冰的了。
后来几经辗转,时间久到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她,上天却又把她送回了他身边。
千里奔袭,数不清的厮杀,最后看到血泊之中的她,他才觉得自己的心跳停了一瞬。
赵寒钧原本以为她是风,和煦明媚,热烈自由。
可是后来风留在了这里,吹皱一池春水,吹乱了明月的影。
风终将吹去四方,可明月悬头朗照,千古不减清光。
他摘下了月光,就只想把她藏起来。
“含好了,不要漏出来。”
赵晚矜早就沉溺于男人猛烈的操弄中,脑子里一片浆糊,听到男人的话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呜咽着回答“谢陛下赐精……呜!好烫啊呜呜呜……”
滚烫的浓精尽数喷洒在幼嫩的子宫中,刺激得内壁一阵收缩,赵寒钧抽出时,宫口还在热情地吸吮挽留。
赵寒钧随手从床边暗格摸出了一根玉势,直接捅进了刚被灌满精水的子宫,龟头牢牢卡在宫口处,把淫液尽数堵住,把少女的肚子撑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热流冲刷、灌满,皇叔的东西全都留在里面了,对于晚矜来说,是很有安全感的一件事。
才做了一次,但晚矜今天经历了太多,何况赵寒钧从军多年行伍出身,在床上只知道埋头猛干,赵晚矜自然跟不上他的体力和节奏,几番高潮下来已是筋疲力竭,却还撑着精神想继续服侍,可赵寒钧只看了看她腿间红肿,便解开她双手束缚,先是吻上她手腕红痕又吻上了她的眼睛,低声哄道:“睡吧。”
反正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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