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人声鼎沸。
“这人是谁?”
“他为什么跪在这里?”
“今天当众行刑,就是他呀。”
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容青垂头跪在高台正中,尽力低头,想要借头发遮挡住自己的脸。
他知道萧若华与月烬之间的恩怨,也知道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意义。
因为他的容貌。
月烬要借他的脸,报复羞辱萧若华。
此刻,他一边畏惧即将到来的、注定沾满他的血泪的刑罚,另一边,希望能够把他的脸藏起来。
他见过萧若华。
那是一个白衣胜雪,冰冷尊贵的剑修。
还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哥哥。
他不应该因为相似的容颜,而与一个低贱到尘埃里的贱奴扯上关系。
他应该永远矜持尊贵,永远高高在上。
高台上的容青如此想着,很想换回自己作为贱奴的衣裳,而不是为了增加与萧若华的相似度,换上剑修的白色衣袍。
容青的身体微微前倾,遮掩住略显鼓胀的肚子。
上台之前,月烬就逼他喝下了许多水,不仅如此,后穴之中也灌满了水,一枚小巧的肛塞插进穴里。
肛塞呈倒葫芦状,凹陷处正好卡在肛口,严丝合缝地将水堵在后穴里。
如今小腹鼓胀,十分难熬。
容青大概猜到了月烬要如何羞辱他。
时辰到了。
月烬带着星如出现在高台上。
“这贱奴冲撞萧若因。今日我在此公开行刑,惩治这个小贱奴,当做给萧族的赔罪。”月烬给自己戴上黑色的手套,言简意赅,“小贱奴站起来,给台下的人看看你的脸。”
容青温顺地起身,却将头埋在胸前,任由头发遮挡,极力隐藏。
月烬整理袖子的动作顿了顿,眼神玩味而又微妙:“小贱奴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不敢给别人看吗?”
“奴,奴不敢……”容青声音怯弱,却完全没有要抬头的意思。
月烬等了片刻,失去了耐心。
星如上前,一脚揣在容青膝弯,另一手揪住了他脑后的头发,迫使容青在重重跪下的同时,把面孔完全的展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张脸怎么和大公子那么像。”
果然,群众哗然。
掩埋在台下观刑人之中,那个当日带着容青去往铃兰雅阁的少年焦急地说:“我就说要出大事了,你还不信。大公子平时气势太盛,容貌反而留不下太大的印象,可这人和大公子长得真的很像,穿上了白色衣袍,就更像了。”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昨夜求见,月烬也不肯见啊。”
月烬心情更好了一些,命星如拖着容青,绕着高台走了一圈,确保所有人都看清了容青的容貌,才施施然道:“各位应当都看清了,就是这个小贱奴,冲撞了萧若因。”
无视地下的议论纷纷,月烬对着瘫软在地的容青,训斥道:“小贱奴,还不脱了衣裳,爬到刑架上去?”
纤长的睫毛遮住了容青的眼神,他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衣带,露出白净的躯体,只是当解到下身时,他将祈求的目光投向月烬。
但迎接他的只有狠狠一道鞭子。
星如持鞭站在容青身后,这一鞭是他甩的,白皙干净的后背立刻肿起一道红棱。
容青被抽打的止不住前倾,那凸起的,如同三个月身孕的小腹感受到了挤压,容青又发出了一声惊呼。
他不敢再迟疑,抽开衣带,迅速将衣裳脱了个干净,将白袍叠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