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是京城的一座五进五出的大宅院。宁王作为唯一一个留在京城与皇帝相伴的皇室,他的府邸同他的心计一样深不可测。
在这处宅院的最里面,是宁王妃所住的后院寝殿,现在里面躺着一个昏睡过去的男子。
他身上没有一件布料遮羞,青天白日光着布满吻痕的身子躺在贵妃塌上睡得正熟。
只是似乎梦到了什么,眉头紧皱。
只是若说他是光着,未免有些不太确切。
他的脖子上还系着一条项圈,是由柔韧的兽皮所制成的,黑色的皮圈衬得他的皮肤越发白的扎眼。
他布满或吻或咬的痕迹的胸膛,两只已经破皮了的鲜红乳头上,分别套着一枚小巧的金制的平安扣,坠一个精致的金锁,锁下有四串流苏铃铛,现在还能看出它们拍打在乳肉上的红痕。
他的男根被装在一个精致的贞洁环里,如“鸟”入鸟笼,前端的小口被封着,流不出一滴液体。
而再往下是两根粗大的玉势,塞在他本不该承欢的后穴和那本不该存在雌穴中,白净剔透的玉柱堵在两个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中,与红肿淫靡的穴肉交相辉映,更添媚色。
宽敞的寝殿里挂满了一面面镜子,它们几乎组成了寝殿的所有墙壁,每一面镜子都从不同角度照出床上躺着的尤物,展示他的媚态。
苏纸言每日都要到中午或下午才睡醒,去汤泉处将两根和男人尺寸相当的玉势费力地排出来,把里面的精液和淫水掏洗干净。
而锁精笼与乳扣的钥匙在江墨声那里,他无法去掉。
清洗干净后,他擦干身子,敲了敲寝殿的窗户,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从外面给他送来一个饭盒。
脖子上的项圈让他的的活动范围只有寝殿、汤泉和净室。
从前在王府尚且能自由行动的囚困,和现在比起来,不知好了多少倍。
到了夜里,白天静寂的王府后院就会传来娇媚的淫靡之音,伴随着哭叫和求饶,不能自已的声音仿佛要掀翻寝殿的屋顶,冲破禁锢的囚笼。
“啊~哈啊~嗯~啊~王爷……王爷……要射……我要射……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苏纸言被抵在一面镜子前,直视自己被肏得神志不清的淫浪丑态,他的双手用力支在镜前,以避免被粗暴的冲击顶得身形不稳,碰到镜子。
前面那根早硬得快要爆炸,却被锁在鸟笼里不准发泄,花穴里含着一根仿照男人尺寸的打制的玉势,把他泉眼似的淫水和刚刚射入的精液全都堵在里面。
男人锢着他的腰,毫不怜惜地把他往自己鞭大的孽物上撞,苏纸言的前端每每因为碰撞顶到镜子上,那埋在马眼里的金针就会深一分,痛的他哇哇乱叫,而后穴承欢的无尽快感又让他无法软下去,只能被迫挺着浑身上下唯一肥软的臀肉,尽力离面前的镜子远一点。
肉体交欢的滋滋水声与相击的啪啪作响并不足够,苏纸言被肏时晃动的上身让他胸前的乳夹发出银铃相撞的悦耳清脆,一并一下一下打在他的乳肉上,在上面留下四道红痕。
江墨声不满他对自己的称呼,一只手作恶地伸向前面,在立得高高的阴蒂上狠狠地捏住,一面享受后穴致命的夹紧,听着苏纸言受不了的哭叫求饶,恶劣道:“该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