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父子这种世俗关系开始多出性欲时,“背德”反倒会让人更兴奋。
每当兰修腿软的要站不住,只靠那条被秦盛托着的手扶着时,两腿间的花穴就会被重重的向上顶一下。
听上去有些疯的话语在耳边不停的叫“父亲”,人类青年的体力也很不错。
不过只一会儿,另一条腿也被秦盛抬起来挂到他的臂弯里,他被压在人与墙之间,很快,兰修就感觉到自己被托住屁股,走动间,性器还会在体内浅浅的抽插。
如果抛却掉养子的另一重关系,当炮友也不是不可以。
但,和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当炮友,那一般是脑袋有问题。
情感总有一天会冲破束缚,不满足于仅仅只拥有肉体。
最终,兰修落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很好的体贴了他的腰,稍微分开些,他看见了秦盛眼里倒映的他自己。
深棕红的头发很是蓬松,显得脸格外小巧易碎。
红色的眼睛半闭着,眼尾的红色因为情欲晕染开,水淋淋的眼睛里荡着汪清泉。脸蛋上更是桃花一样的粉嫩,正微张着嘴喘息。
脑子里只有“完蛋”这一个念头。
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被放在沙发上,需要去维持平衡的双手就能被解放,秦盛也不会让这两只手闲着。
身体上能获取快感的位置有很多,并不只有那被撑的满满当当,穴口在抽插间都会被拖出来一点一样的穴肉。
作为双性,兰修一样是拥有男性性器的。
只是他经常当零,根本不用。
“话说……从生理上,父亲这样的构造,会有能让人怀孕的能力吗?”
“我怎么,知道。”
那空闲出来的双手,一只整根握住前面的性器,同样都是男性,秦盛自然知道怎么样的力道才最舒服,毕竟他十五岁开始就对着自己的养父有性冲动了。
从那时候起,兰修就已经是他的性幻想对象了,虽然他自己在最开始也被这样的感情吓到过。
另一只手择没有太多的操作空间,只能大致的在阴蒂附近打转。
比如说……和着抽插的频率一起,去揉搓那颗充血红肿,遍布神经,敏感至极的蕊豆。
泡在湿润小穴里的性器很舒服,快感让人放松,冲破了水坝的情感洪流奔腾而下。
“父亲接下来的七天也不会出去对吧?”
兰修正因为被过分刺激快感痉挛着身体,哪里还有空回答。密密麻麻的快感织成难以挣脱的网把他兜头照住,令人窒息又全身酥麻。
他也被另一种东西织成的茧裹了进去。
还好他没有床上叫人名的习惯。
花穴像是失控了一样流着体液,随着抽插又被带出体外些许。纤长的手指尖,指甲稍微变尖了些许,多到让狐狸精失去理智的快感也让他对身体的控制下降了些许。
因为一些原因,兰修的力量比别的妖怪更容易失控。
哭喊的嘴里,犬牙微微变尖,这些都是他快控制不住形体的前兆。
感到不妙的狐狸精用指甲抓挠在抚慰他下身的手臂上,那指甲并不算锋利,只是留下了红痕,刮破了一点表皮没有出血。
这微不足道的刺痛也能让秦盛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了,被他玩弄的父亲耐心至荡谷底,在玩下去就要生气了。
即便松开手,一边痉挛一边出水的花穴也仍然绞着插进来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