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小手,还露了半截白亮透粉的腕子,把这嫩啾啾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捞出来。
谢济源像头狗熊一样,把柳琛按在身下,反客为主的将舌头探进柳琛嘴里,“谢…唔…济源……”柳琛大着舌头喊他名字,语气黏黏糊糊的。
像是往火里加柴油,噗呲一下火高三丈,谢济源本就是个重欲的,又听斋念佛一个月,柳琛不来找他,他……不说翻墙出去,也快把墙挠破了。
把腿挤进柳琛的腿间,僧袍下顶起的巨大帐篷蹭着柳琛的,手在柳琛的腰间摸索,嘴沿着喉结就往下舔,破戒破了个底儿,活像个八百年吃人精血的色魔般急不可耐。
正要掀了柳琛的深灰体恤就听见嘤嘤的呜咽声,又委屈,又压抑,谢济源不得不停了动作,回神抬头一看。
正对上柳琛那大眼框红的像是侵酒的樱桃,泪汪汪的,要多可怜有可怜。
得这下什么火也得憋回去了。
谢济源忍着欲火停了下来,吧嗒吧嗒和狗似的亲柳琛嘴巴:“哭什么?不是你骚点的吗?这还没骚,都我伺候你呢!你还哭上了。”
柳琛瘪瘪嘴,脑子是真犯浑听也就听一半,还当谢济源在反驳他骚的话,像是要证明一样挺了挺胸板一脸的正经“我骚!”
他一动,脖子上带着哪个银色choker上吊着的红色坠子,刚刚好卡在锁骨窝窝上,白嫩嫩的皮肤,被衬托的更娇了,在加上被摸乱的衣服露出的几块小腹肌。
屋子瞬间就静了,外面的蝉鸣都响亮极了,谢济源个假出家人就在这种情况下,鼻尖又是一热。
吧嗒一声,格外显耳,柳琛的嘴唇边上又多了两个红点。
谢济源立马捂住自己的鼻子。
乖乖!!!
怪不得他俩在一起的时候柳琛从不喝多,喝多的柳琛,谢济源满脑子就是想日!想日!!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