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眨眨眼,“教科书。”
她随手把房间的灯拍灭,江立跪在她腿间往后蹭蹭,脑袋贴下去。
鼻尖隔着内裤滑过,江云一颤,少年下意识扒住她的腿防止她退缩。
江云皱眉,“你太用力了。”
腿间那脑袋侧侧,毛绒绒的发丝蹭在江云腿根,令她忍不住夹腿。
江立没有回话,毕竟已吐出舌头。薄薄的棉质布料在先前性爱中完全濡湿,他自下而上舔舐,再张嘴包裹一部分软肉、同布料一道含近嘴里吸吮。
江云的手就轻轻搁在他脑袋上,感受细微吞咽带来的震动,和从下体传来、孩子越来越深重的喘息。
她发出一声叹息,江立紧跟她呻吟出声,又紧紧闷住,舌头从吮吸下陷的缝隙向上探索,舌尖隔着湿润的布料划到敏感处。
江云克制想把腿闭上的冲动,手揪紧江立的头发。
少年修长的手指松开她的腿,慢慢在她绷紧的腿根与阴部交界处抚摸安慰。她放松下来,调节颤抖的声线与不自觉地喘息,拨开布料再把那颗脑袋按回去。
江立很乖地支着舌尖,迁就她扯着他头发放到合适位置的动作。敏锐的唇舌已经能清晰感受他摆对了地方,于是主动摆动舌头、对准部位吮舔。
江云快拉不住江立,她干脆松手指挥,“嗯…牙齿磕到了…”
少年立马改用两片唇瓣抿磨,咕嘟一大口把之前囤积的唾液先咽下去。
这声音太色了…
她的身子被又拽又蹭撤下去不少,想往上撑一撑结果一个手软。
江立跪在她腿间笑得给她磕个头,“第一次见妈妈这样诶。”
乌漆嘛黑的空间,能看见才有鬼,江云懒得多说。江立双手都搭在她腿根,手指点啊点的。
“摸一摸可以吗?”
没等她说话那手就又拉开内裤的遮挡,微凉的指尖稳稳擦过阴蒂。
“哈…”
她发出今晚最绵长的喘息,瞅着那颗支棱脑袋的轮廓轻轻拍一巴掌。
“好准,”黑暗中他惊呼一下,并不在意这调情似的巴掌,手上细细感受,“唔…是不是有点肿。”
“你技术好差。”她毫不留情。
黢黢的轮廓又拜倒下去,“那我多练练。”
太认真了,认真到技术突飞猛进。她一边喘息一边想刚刚是不是给这孩子按了个激将法,怎么舌头和不要休息一般团着她阴蒂转,快感簌簌窜上大脑。
江立没有再吞咽,口腔包裹不住唾液后漫出去和她的体液混在一起。可与前戏时江立的屁股比上一比,这孩子怎么哪张嘴水都这么多啊。
连做口活都挡不住他的呻吟,不知道有什么好喘,江云在这闷热的氛围、少年又骚又软的哼叫声中攀上高峰。
湿漉漉的。
她怕江立窒息没有夹住他的脸,孩子还不满意,揉着黏湿的被单道,“好浪费啊,是潮吹吗…技术也没有不好嘛。”
她还没喘匀气,没好气,“浪费吗?说不准是漏尿呢…”
江立“啊”一声,许久都没动静。
江云慢慢冷却,空间内的静默一直蔓延到她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面前少年跪直了身体,一动不动。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她扭身拍亮顶灯,刺目的光亮闪得她睁不开眼,江立呜咽一声挡住眼睛,清晰的泪痕从眼下汇聚到下巴,一颗莹润的水珠正悬悬垂挂、摇摇欲坠。
她捻掉那颗泪珠,儿子下巴上甚至还残留一些未风干黏滑的体液。
她想到一件事。她人生中总有许许多多自以为释怀又可能永受束缚的事件。
江云对儿子温柔开口,“到妈妈怀里来,告诉我你在哭什么,好吗?”
“不要…”
“妈妈已经想到了,你看,我很好…”
“不要!”
江立攥紧她的手,没有靠进她怀里,宣告这次与从前无数次小男孩哭着求安慰的不同之处。
少年泪水伴随纯洁的誓言,在江云眼里、在渐渐柔和的室内光线中泛出湿润的光圈,束缚是继承制的束缚,早在不知不觉中捆到江立身上。
他道,“等等我,妈妈。等我再长大一点,你可以更轻松、更释然。”
少年依旧是那个小孩,需要释怀的也是他自己。他只不过换一种方式哭泣,试图自己安抚自己。
——好脆弱,好脆弱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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