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都说杨秀华想压死齐家最后的好苗子,赶尽杀绝。一提起齐就噤若寒蝉生怕自己也被搞。
但杨秀华哪有这个能耐,小孩最扭曲的时候她尚自顾不暇,拖到现在没爆出大料已经是她尽力处理干净了。
杨晔乱搞,绝不只是他和江云卖惨的“在学校里找人打他打破皮”那样轻松简单。
杨秀华也曾信任过杨晔,发项目挑重担。财富自由的结果就是儿子在那开淫趴、乱交。
优秀、理智、听话、乖巧,但性瘾。
她只好切断。
杨晔很喜欢和有固定伴侣的人发生关系,羞辱或被羞辱,最好能挨打。
她和儿子无数次沟通,杨晔不觉得这类性癖有什么问题、总是含糊其辞。她想介入心理治疗,却发现怎么聊都逃不过杀人案。
折腾很久后杨秀华颓废了,觉得只要儿子不去搞烂别人感情、破坏别人家庭,不要把自己搞出一身伤,不把从前旧案翻出来,她都可以接受。
……
江云被送男人是很习惯的。虽然现在风头都在江立那没什么人送上门,但以前还是很多的,不过这送儿子还是头一回。
噢,姜安安那次后来姜家觉得反正就这样了干脆上门合作,算半回吧。
她找个时间和杨秀华摊开来讲,觉得为了五号桥那件事没必要搞这些,大家关系不错,都是有分寸的人,不像傻缺男人老搞阴谋威胁来威胁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明白,安心吧。
对面唔一声。
她又补充:当然,你家小孩带坏江立是不是该算算账。
江云想起小孩当初想搞死高泽,都是因为这小子带头。
杨秀华生无可恋的语气,背景音吵吵嚷嚷:你算帐吧我叫他来找你。
秀华:上次你去过之后他确实有和我谈,但后来他更…反正我费好大劲才拦住,告诉他这样乱搞你肯定嫌脏他才肯好好养伤…应该没猜错、他喜欢你。
??养伤…喜欢???
江云说我也没打他啊。
她明明只打了江立,一点点伤两天就好全了。
显然谁打的并不是大问题,杨秀华也习惯了,并不想继续讲烦人的儿子,打哈哈两下说她在旅游散心呢先不聊了。
江云理解,谁摊上杨晔都要命。
她打电话让江立回来,看上次情况他应该能搞定杨晔吧?
她最近住回最早的房子里,江立也是在这里的浴室折磨高泽的。但她不是因为这个,人上年纪了总是恋旧的,她还有点想小时候的村子,雨后湿润的土地和妈妈。
“妈妈”一个离她多么远又多么近的词汇。光想一想就好像回归少年时光。
杨晔比江立先到,这个小区门禁不严,他直接上来敲门,开门第一眼看到江云,像小孩子串门玩耍那般。他问,“阿姨好,江立在不在?”
江云请他进来给他倒水,“你等一等,他马上到。你这小孩,把你妈妈气跑啦?”
杨晔吨吨水,然后湿漉漉的嘴唇一咧,露出两颗小虎牙,“没有呀,我可听话了。”
她走过去接水杯,杨晔手一撤,“阿姨,我漂不漂亮,想不想玩我?”
江云抓空,收回手云淡风轻,“江立马上回来。”
杨晔急喘,突然推一把她,一边道歉一边把剩余的小半杯水泼在她脖颈。
猝不及防,两人跌撞倒坐在沙发,男人胯到她身上。
他又粗又急快速呼吸,“哈…对不起…我、呼…阿姨…你那样说我真的忍不住。”
他的动作不像突然而至的发情那样燥热,温吞地撑着屁股在她大腿上摩擦,气声,“没带道具…能用肏江立那个弄我吗?”
江云没说话,温水从领口淌下去,把上衣粘成半透明,里面还有件小吊带半湿不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