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逗完儿子,小吊带被沾上的淫水已逐步替换成江立口水,才漫不经心想起来杨晔。一回头,发现杨晔软软伏趴着,正侧头看向她——还有被搞得晕乎乎脸颊绯红的江立。
她一愣,这么快醒了?还是没晕。
江立小臂缩起来,手掌抵在她肩膀,很少见的受保护的姿势,却见妈妈想起身赶紧扒住。
江云低头一看,小吊带的布料被舔成半透明,紧紧贴在乳房上,乳头的凸点清晰可见。
“……”
“妈妈…”江立握住她肩膀小声撒娇。
她又不会跑,手上那么大力做什么。
“杨晔早就醒了,”江立说话气息扑在她胸膛漂浮而凉飕飕的,恍若神游,估计自己也转不过弯自己在说什么,“这样看好爽的,我当主人可真不错。”
“嗯?”
喘声继续摇摇晃晃,没有回复、江立侧脸贴在她胸口,依然是不太清醒的模样,“他现在肯定对你有感觉,我要吃醋了。”
她不用问为什么这样说,江立总会把最剖白的那面朝向她。大概是,上一回的蒋勤。
江云抱紧不设防的儿子,将他按进自己胸膛。
对蒋勤,你是这样想吗?
……
这便要说回几个月前。
那会儿江立已经成年了,预备升学分外宽松,没事就跟着蒋勤赴局,端酒杯还是和从前端饮料杯一样莽,总要醉到倒头就睡的地步才回家。
江云一开始还能忍,觉得小孩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有分寸。但一次两次三次,这一回,她蕴着几分薄怒,质问面前只是微醺看着很正常的蒋勤,“你们是一个局吗?!”
江立晕乎乎的甚至没打招呼就飘回房间洗漱,没有理智,全是本能。
蒋勤很委屈,他手上还提着打包回来没喝完的白酒,拎起来展示,“…我尽力了。”
江云甩他一个眼色,男人更可怜了,想抱上来,“这回是喊他的局,我真不知道啊,我就凑个人头。”
“呵。”她退一步,错开。
蒋勤追她到房门口,她怼了几句,再进去一看江立倒床上睡着了,唇边还沾着牙膏沫。
“…啧。”江云抽张湿巾过去擦掉,又退身想给儿子脱袜子。
“我来,我来。”蒋勤跪倒在床沿。
还没动手呢,江云站起身突然揪住他领带,“是你缺钱了,还是他缺钱?你们玩儿什么呢。”
蒋勤顺势膝行贴近,被迫仰起下巴,手掌张开扶在江云腿侧,颇具暗示性,“说不定只是他喜欢喝?您看看我,主人…”
愤怒倒是蛮唤醒性欲的,江云甩开领带,在蒋勤肩上推一把,“去洗。”
在等蒋勤的空隙中她把江立收拾完了,儿子气息平稳睡成一只小猪。她走开的时候踢翻一个袋子——那瓶酒。江云扶起来,里头酒瓶摔倒,还有一个小盒散开露出两个小酒杯。
她晃晃瓶子,两颗珠子嘎嘣响,和着蒋勤那边冲水的声音心猿意马。于是把两个小酒杯提出来,倒了两个小半杯摆在小桌上,她坐到沙发椅。
一会儿蒋勤披着浴巾在门口探头,见状一愣,“江立睡觉…我们换个房间吧。”
“来。”江云招手,过来后又指引他弯腰,”东西带了吗?”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