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人记载，当时是峨眉山上有神医以毒攻毒，让人去取天患人身上的痂跟脓疱汁液。莫非他们就是使用了你说的法子？”
这段历史很隐秘，马皇后也是在一次读野记书籍的时候看到。
毕竟主动获得天，这种行为放在任何时代都是令人感到诡异的事情。
朱标原先对此还感到有些困惑，听到自己母后这么一说，他也努力回忆思索，发现类似的事情却不少。
但传播范围都很小。
因为这种行为确实太恐怖了。
虽说此法能抵御天，但死亡的概率也相当大，若是一座城池的人都主动获得天。
最后能存活下来的人恐怕只会剩下不到一半，这还是往好的方向想。
眼看马皇后说出宋朝的例子，杨晨也就没有保留。
“不错，皇后娘娘刚才说的那个神医法子其实在后世，被我们称之为人痘。
这人痘，就是使用人身上的天来传染给其他人，虽说病原的威力已经减弱了很多，但依然会能致人死亡。
就好像刚才我的手掌，我是减弱许多倍的天，朝燕王殿下击打，第一次能中招，二次就不好使了。”
本以为自己一言不发，就能幸免于难。
没成想杨晨居然在提及自己，这让朱棣呼吸忍不住有些急促。
寻思着自己刚才好像没有在找对方麻烦了吧。
怎么就追着我数落？
杨晨只是瞥了对方一眼。
“而这人痘，就是太子的巴掌，若是让太子出手，燕王肯定不敢反抗，不知道我说的对与不对？”
此刻的朱棣已经是满脸苦涩，偏偏众人目光还落在他身上，他脊背一阵发凉，赶紧回答自证清白，生怕马皇后有所怀疑。
“大哥，虽然这家伙说不好听，不过他说的确实对，你打我，我肯定不还手。”
眼看自己弟弟被杨晨穷追猛打，朱标赶紧圆场。
“咳咳.杨晨，你说这话咱们听明白了，不过就是有点”
“我知道，你是不是想说话糙理不糙。”
朱标先是点头，旋即缓慢摇头。
“是这样，不过你这话，还是太糙了”
杨晨摆手，表示不要太在意细节。
“所以.这能不致人死亡的天病原，究竟在何处？”
到现在，一切都已经明朗了，找到不会致人死亡的天，就能攻克人人谈之色变的天。
众人目光期待聚焦之下，杨晨淡定说出一个字。
“牛！”
“能不致人死亡的天，就在牛身上。
天不仅仅只是会在咱们人身上传播，类似的疾病在牛身上也有，都是天，牛身上的天威力却比人身上的弱小数十倍！
感染了天的牛，下身皮肤会泛起疱疹，我们称之为牛痘。
一头感染了天的牛，身上能有足够上千人使用的牛痘，只要把牛痘用刚才皇后娘娘说的方法嫁接到人身上。
事后痊愈，能很大概率避免再次被天感染。
百年后，人们之所以能消灭几千年的天，就是使用了这个办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