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兰郁闷的不行,“对着镜子自己涂。”
他们到底把她当什么呀?怎么像两只狗在抢骨头?
欧凯失望的叹了口气,将药膏随手一扔,“哦,那就算了,麻烦死了。”
芷兰终是心软,“你怎么懒成这样?拿来,真烦人。”
感情和理智拔河,一方不肯靠近,一方却见不得他有丝毫的损伤,两种感情在胸口挣扎,太累了。
沁凉的药膏在伤口涂开,清清冷冷的,欧凯舒服的吁了口气,轻轻揽住她的腰,“芷兰,你对我真好。”
芷兰一巴掌拍开他乱摸的手,又羞又恼,“别乱动。”
欧凯的手又粘了过来,笑的很赖皮,“我没动啊,是这手不听话。”
一道怒喝猛的响起,“你们在干吗?”
法兰克冲过来拉开他们,像抓到了奸夫****,眼晴通红。
芷兰嘴角直抽,感觉好荒唐,尼玛,越来越不对劲。
欧凯翘起二郎腿,悠悠哉哉的,“你没眼晴?不会自己看?”
法兰克被深深的激怒了,“欧凯,这是我的未婚妻,你能不能别这么过份?“
欧凯嘲讽的反问,“没举办仪式,何来的未婚妻?”
反正他是不承认的,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让芷兰嫁给别人。
“你……”法兰克暴怒,脸色铁青,“我要跟你决斗,输的人不要再出现。”
芷兰被他们吵的头疼,忍耐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