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放完狠话之后就没有再继续争吵下去,此刻他们已经完全撕破脸皮,这件事之后,难保不会火拼一场。
他们两人今后火拼不火拼,杨沫不想理会,见他俩吵完了,便淡淡说道:“既然你们分不清谁是主谋,那就都以主谋论处。”
说着,杨沫从腰间掏出那柄桃木剑来,又从竹筒之中拿出那只血魄蜥蜴。无法动弹的两人见到血魄蜥蜴,下意识的就慌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不停求饶:“不要啊,我以后再也不招惹你了,你千万别拿这种东西咬我!”
“谁说要拿这种东西咬你了?”杨沫轻笑一声,抓住刘权的右手,使用结脉之术将他小臂那一段血脉封死,紧接着便用桃木剑割开一条小口子,然后又扎破血魄蜥蜴的肌体,几滴血进去。
顿时,刘权就觉得滴入了蜥蜴血的那处血肉炙热难忍,好像被熊熊大火在烤烧一般,很快这股炙热就燃烧到了整条小臂,强烈的炙热感让他恨不得拿刀切掉右小臂。
杨沫见他难受的大汗淋漓,痛不yu生。轻轻一笑,将结脉之术解开。随着血液的慢慢流通,炙热感逐渐消失,就在刘权认为噩梦远去的时候,杨沫冷漠的话语彻底将他扔进了无尽的绝望当中:“本来我是不想这么对你的,但你实在是太惹人烦了,一次又一次不知天高地厚的在我面前卖弄你的小聪明。刚刚的炙热感我相信你已经体会到了,以后每天这个时候你都会这么痛苦的烧一次。记住,一次是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
刘权顿时脑袋一蒙,差点要晕死过去。刚刚那半分钟就已经让他想要剁掉右手了,以后却要每天忍受一个小时,这…岂不是比炼狱还要痛苦百倍?
“你好好享受这种炙热感,伟大的人都是从苦难中磨砺出来的,我相信你也可以,加油。”杨沫嘲讽一句便偏过头走到了曾强辉身边。
曾强辉见到了刘权刚刚的反应,又听了杨沫所说的话,如今见到杨沫走近自己,吓得魂不守舍,上半身能动的地方都在颤抖,他嘴皮忍不住哆嗦着说道:“杨哥,杨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悔改,我以后见着您我就躲得远远地,您千万别伤害我,我不是主谋,我真的不是主谋……”
曾强辉如何哆嗦如何恐惧,杨沫不管,他只是冷冷一笑,淡淡说道:“早知今ri何必当初?我不是诸葛亮,我不喜欢玩七擒七纵的把戏。只有控制住你们我才能相信你们这些杂碎不会再来烦我。”
说着,便已经迅速行动,依样画葫芦也给曾强辉来了一遍。
给曾强辉弄完,两人都是一脸死灰,对未来充满绝望。为了避免这两人狗急跳墙鱼死网破,杨沫再打完一大棒之后又给了他们俩一根萝卜:“我这个人向来是慈悲为怀,你们要是能够吸取教训,诚心改过,或许我会帮你们解除了这个痛苦。”
“是吗?”两人闻言暗淡的脸上顿时就恢复了神采,绝望的眼神之中也不停闪烁希望。
“我用得着骗你们吗?”杨沫耸耸肩膀,将桃木剑与血魄蜥蜴都收好。
收好桃木剑与血魄蜥蜴之后,杨沫又单独对曾强辉说道:“哦,对了。你不能只受到我的惩罚,关于你纠结现役士兵出来殴打民众的事情,我必须得呈报给沪海军区。”
“啊?”曾强辉顿时就惊叫一声。
“啊什么啊?不服气吗?”杨沫瞪着眼睛扫望过去,顿时曾强辉就噤若寒蝉,一脸的乖巧。他现在可不敢忤逆杨沫,毕竟杨沫可掌握着他一条手臂。
曾强辉虽然表面上不敢声张,一脸顺从,但心里却叫苦不迭。私自将士兵拉出来干架,真要追究起来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虽然说他父亲能够保住他,但记上一次大过是最起码的了,这会从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他的仕途进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