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皱着眉头问道:“你可休要胡说八道,张文远素来有大才,更是注重军中团结,安得能无故惹你?”
“你且明白说来,到底是怎么个事儿!”一听邢道荣一张嘴,似乎就有些站在了张辽的那一边,咱们的鲍隆将军便是有些更加委屈了。
不由说出了心里的真实话道:“这事.说来说去,还得归结在将军你身上。”
邢道荣听着更是奇了,这怎么说着说着,还说到了自己的身上?
当下也不说话,只看着鲍隆,且看他到底是怎么发作。
鲍隆见邢道荣不开口,知道自家将军脾气,自然也不敢再打哑谜。
便道:“这几日不是那司马懿没了什么消息,我便说他定然是在北地一带,不能当真去了漠北荒漠之地。”
“结果张辽听得,非说决然不可能!”
“那厮.说什么司马懿早该北归,往河北而去!”
“哼若是要过漠北,一要过外族之地,二是远隔数百里,如何能去的?”
“这厮说话,真也是不过脑子,我便是讥讽了他两句降将之言,他便是便是要与我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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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一听这话邢道荣就明白过来了,这说来说去,还不是鲍隆一时口嗨,把张辽激怒,要手地上见真章了!
结果便是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咱们的老鲍,如何能打的过张辽。
这是被打了,来与自己告状来了。
不过邢道荣可是不惯着他这破毛病,闻言冷哼一声道:“哼!既然能来寻我,便说明你这打也打不过张文远,可是如此?”
鲍隆一听,脸上不由泛出一点脸红的神情。
却低着头道:“虽是比不过那厮,然我又说的不错,司马懿又不是独自一人,数万的兵马,如何过漠北?”
“那张辽自不知塞外的凶险,胡说八道,只敢用武压人!”
鲍隆这话听着倒是还有几分道理的。
其实邢道荣也觉得司马懿远走塞外没什么道理,这几万人的粮草辎重,如何能扛得住塞外之行?
要是一个不留神,被羌人攻打,丢了粮草之后,这几万人还要不要了。
只是留在塞内,也不大可能!
若是当真在北地,斥候早就看到了人,如何还能一直没有消息?
既然没有消息,只能认为司马懿带人走出了塞外了。
不过这些事情倒不是眼下的重点。
邢道荣听鲍隆又是怒气冲冲的话,反倒是一笑道:“老鲍,这人若是受了屈,只能自己靠着自己找回来。”
“既然手上功夫不敌,那就在嘴上说服他!”
“你既然笃定了那张辽是胡说八道,自然是要说服了他,叫他低头认错,才能把这屈给找回来。”
邢道荣说着,却从边上一个箱子里摸出了几件东西,递给鲍隆。
却道:“你也跟着我一直有些年头了,我却没有当真教你一些什么东西。”
“这些兵书、地图,皆是我这些年头所读之物,今日交了你,你也好生瞧瞧。”
鲍隆打开一看,果然见其中密密麻麻,边上皆有将军笔记。
显然是看的心得体会,全在其中,可谓是邢道荣从军这些年的所有所获。
心下感动,接过拜道:“将军安心,某定然好生钻研,必然要把那司马懿给找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