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楠至只不过是坐几年牢而已,他就迫不及待想要上位,至她于何地?
王特助在后小声提醒,“小姐你听,这家伙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姜果然是老的辣,看他贪婪的嘴脸,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程厉面带愠色,说话的声音锵锵有力,“我们要抵制季寥,如果不是她,余总也不会坐牢。我们家思念是余总的血脉,按照关系来讲,我也是余总的老丈人,如今a大集团有难,我想没有谁比我更有资格接手这里。”
集团的老人不吃这一套,有人就不屑,提出质疑,“程先生,我们人老但没有老到是非不分。大家都知道程家小女前几年就嫁给了别人,怀孕生子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别以为仗着楠至那小子的喜欢,你就可以伪造亲子鉴定来认亲。”
程厉放下文件,对提出质疑的主管解释,“这份鉴定文件是正规医院检验的,不信的话,可以致电余总,他会把事实告诉大家。”
主管们嗤之以鼻,“我们不认,只认拥有股权的那个人。尽管余总不方便管理集团,我相信另一个拥有股权的人不会就此放弃。”
“季寥亲手把余总送进监狱,你们也认她?”
“这一点我们商讨过了,他们夫妻怎么闹都可以,我们作为外人管不着,情趣嘛,他们喜欢就好。”
程厉抿了抿干涩的唇,轻轻拧眉,“你们甘心自家集团落入外人手里?”
主管们道:“季寥是经过余家长辈点头认定的女孩,又是余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即便两小闹离婚,她的名字也还没从余家的族谱剔除,这就证明,你们程家才是外人。”
啊,这一点门外的季寥忘记了,当初她的名字被写进余家的族谱,在众人面前宣布,她生是余家的人死是余家的鬼。
那时余楠至被他父母警告甚至勒令,他是没有资格向季寥提出离婚的。
这一点,是为了让季家人放心。
时至今日,余家人的态度还真让人刮目相看,即便她和余楠至领了离婚证,他们依旧认定她还是余家的一份子。
她也终于明白,原来父母当初要求的承诺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给她保驾护航。
“小姐,你看程厉着急了。现在要去打脸么?”王特助兴奋地在她后面小声提醒。
季寥吸了吸鼻子,即使对余家人不熟悉,但他们的态度证明一切,使得她愧疚感油然而生,那颗疮痍的心脏竟涌出一丝丝酸涩的疼痛。
手刚触动门把,程厉扬起亲子鉴定非常恼火,“你们余家的人就会偏袒罪人,宁愿要一个弃妇管理集团,也不让血脉继承。”
主管们却不屑,“凭实力说话,你连程家都保不住,还来争夺什么a大集团?”
a大集团管理层的主管都是余家的人,美名其曰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实际上都是被家族的长辈安排进去监督余楠至。生意如火冲天时,余楠至做什么他们都不会管,如果集团没落衰败,他们就会决策重新选择领头人。
说到底,余楠至充其量是个傀儡罢了。
但也只是他们一群人想想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