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梦境是真?
上苍。
各大至尊脸色不一,手持骨旗的男子目光深远,他看到了宇宙深处的那场大战。
无数的星辰湮灭,各种至高法则打破苍穹,极道法则与仙道法则的对碰,打出了长片长片的湮灭之地,数千数万年内不敢有生灵在那片区域内生活。
“好强的肉身之力,他将自己的肉体炼成了一件极致的兵器,远超世人的想象!世间恐怕唯有大成圣体才能硬接这种肉身,一般的大帝身躯都无法接下!”这个执旗生灵说道,他是迄今为止世间少数最强的生灵之一,曾经在那一路上走了很远很远。
旁边的三位至尊闻言,脸色不太好看,对付这样一尊敌人,若是不极尽升华唯有被打爆的份儿。
反观极尽升华……会让他们寿元锐减啊!
至于上苍里的另外二位至尊,则不担忧,对方要拼命的是掀起黑暗动乱的至尊,并不是他们这些躲在禁区内苟延残喘的生灵,他们从未掀起过任何黑暗动乱,或者说还没有机会掀起。
“拳开诸天,脚踏万界!”
“破!”
只听宇宙深处传来一声惊喝,庞大的血气几乎弥漫宇宙的每一角落,极致的锋芒令人胆寒。
“以我之血,洗我之躯,极尽升华,重塑本我!”
“吾之荣耀,且随本皇一战,归来归来!”
一件极道帝兵被引动了,从星空深处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宇宙的极远处飞去。
那是一件名为【归来】的极道皇兵,遗失在星空之中,如今听从主人的召唤,将回到他的手中全力一战。
“道友,小心!”西皇母将手中的西皇塔掷向宇宙中神光弥漫的男子。
“无需此物,道友留着防身即可,我本为世间最强的兵器,谁与争锋?”神光男子语气高昂,极为自负,将西皇塔送了回来。
瑶池中。
无始大帝略有惊讶,这个在凡俗中成为真仙的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吞天的气魄让他瞠目结舌,古今何时诞生了这样的人物?
以肉身硬撼极道帝兵,欲以极道帝兵来磨练自身,不是一般人,有久远的志向!
“梦境之中居然有这样的人物,并与我母亲处在同一个时代!这对母亲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不至于独自一个人面对众多禁区至尊!”无始大帝喃喃自语,他自然看到了那片宇宙中的战斗。
“等等……或许这并不是一个梦境!”无始大帝怀疑的看向自己的双手,那种极为真实的感觉仿佛身处现实。
“我曾追溯过往,发现过去的一段时间节点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改变,影响到了后世,或许与这有关!
只可惜我们的实力太过惊人,那些过往很难影响到现在的我们,而现在我利用某种渠道追溯到过去,身处这个梦境之中,难道是在接受过去的改变?”无始大帝很惊讶,似乎发现了某种天大的秘密,认真的审视着一切。
这一刻他不再犹豫,不再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这一切,而是倾注所有,与“梦境”中的自己融为一体,试图来探寻其中的问题。
片刻之后,他欣喜的睁开双眼,有种说不出的激动,口中呢喃自语:“我真的……回到了过去?!!”
原本在他眼中色彩并不鲜明的一切在他与“小无始”融为一体时,整个世界变得极为鲜明起来,所有的色彩斑斓无比。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无始大帝立刻明白了他现在的状态,处于一种极为特殊的“顿悟”。
跨过此门,或许能晋升为准仙帝。
而这一切都源于正在宇宙中血战的那个男子。
“他影响到了后世的我,能让我一步跨入准仙帝?”无始大帝从未有过震惊,内心惊涛汹涌,一副见鬼的神情。
片刻之后,无始大帝收回心神,神色沉静。
“无论是真是假,这是一场梦境又或是真的回到过去,就单从这种特殊的顿悟状态有机会帮助我突破到准仙帝的境界,我都要认真的对待!”无始大帝缓缓闭上双眼,开始感悟这种玄妙之感,似乎外界的一切都影响不到他。
真与假,梦境与现实,变幻的时空,存疑的过去。
以过去改变未来,以未来回溯过去。
真而生因,一切结果。
这一感悟便是十天十夜。
等到他睁开双眼时,那场帝战已经结束。
星空战场之下。
一个沐浴着黑色鲜血的身影,驾驭着神光从星空外走来,他的手上捏着一件残破的帝兵,类人头颅的模样,但被打成了残缺。
他的神光暗淡了,不再似之前那般耀目刺眼。
“咳咳。”
人们看见,这个强大至极的男人在杀了一位极尽升华的至尊后回归了!
这是多么的骇人惊俗,以胜利者的姿态斩杀另一位同境界的强者!
“这就是仙吗?”有人声音颤抖,几乎说不出话,蓦然想到曾经那极为熟悉的一幕。
昔日,也是在这片星空之下,同样有一个真仙境的人物,以真仙之躯斩杀一位极尽升华的至尊!
“他受伤了,比之那位要弱上一些!”一位至尊看见这个人咳出了一滩黑血,显然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敌方创伤,血液被污染了。
“一个凡俗世世界的真仙都如此恐怖,真不敢想象那个踏入仙域中成为真仙的强者究竟有多么恐怖,传闻他不是那个时代的人物,是逆着时空而去,不知真假!”一位太初古矿的至尊低声说道,昔年他是见过那一场战役,对方并没有使出真正的实力。
上苍,这个自古以来的生命禁区之一,来历神秘,传说是极为神秘的世界跌落到此地的一角。
这里的环境极为适合至尊们蛰伏,让他们能够以极少的代价延年益寿,活出无穷的岁月。
而今,有至尊将掀起黑暗动乱。
先有西皇母出手镇压,后有一位沐浴神光的人族大帝击毙一位极尽升华的至尊。
“我还以为多厉害,杀一个这种货色都如此费力,还一人杀穿我等?真是可笑,我一个人便能镇杀十个这样的你!”执骨旗的男人手持旗帜,随风乱舞,眼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