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春婉正在缝补戴松的衣,听到父女俩的聊天也是忍俊不禁,
“宝宝可别学你爸爸~”
“嗯嗯!”小盈盈俩手一掐自己的小锅肚,“我不喝凉水~就不胀气呢~”
盈盈憨憨的小模样顿时就给戴松稀罕坏了,
他把闺女搂进怀里,一边轻拍她的小肚子,一边低声讲猴子,
这些算哄睡密码正确,没一会儿,盈盈就呼呼地进入梦乡。
“媳妇儿,咱也睡吧~”戴松看着南春婉,挑挑眉。
南春婉装没看见,急忙坐在炕头背对着他。
戴松咧嘴一笑,轻手轻脚给闺女儿盖好被子,换上小枕头,挪到炕边搂住了南春婉的腰,
“媳妇儿,明天再弄吧,天黑了,对眼睛不好。”
南春婉摇摇头,执拗地缝补着袄上的小豁口。
戴松知道,媳妇儿这是担心他,和他闹小情绪了。
“媳妇儿~肿么啦这是?”
戴松两手悄无声息地盘住了白馒头,南春婉腰一下就软了,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往后缩,她挣扎了两下,发现挣不开,便也只好由着戴松。
“我好好的呀~媳妇儿,你要是担心的话,喏,给你看看我身上有没有伤!”
戴松说着,开始脱衣裤子。
倒不是他硬要耍流氓,之前那獾子确确实实给他里面的裤都给咬透了,这会儿粉色裤的大腿根儿上还有两个窟窿眼儿呢。
“哎哎~”
当戴松脱的就剩裤衩的时候,南春婉急忙抓住了他裤头。
“别……别……”
“别什么?”戴松捧住她滚烫的小脸,“小婉,我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如果我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又如何保护好你和闺女儿?”
南春婉登时就感觉脑袋嗡嗡的,“保护好你和闺女儿……”
她还是头一次听戴松直接说这话,在这个瞬间,她就感觉浑身和过电一样酥酥麻麻。
“小婉,你和闺女……嗯?”
戴松还想再说些什么,结果就感觉腰被紧紧搂住。
南春婉把脸深深埋在他怀里,好像是想探进他的腔子,看看他炽热的心。
“媳妇儿?”
戴松本来就是半跪在炕上,此刻被南春婉一推,直接就难以抵抗地仰了下去。
咔哒——
灯泡应声熄灭,屋子里漆黑一片……
第二天一早。
戴松睁开眼皮,下意识揉了揉脖子,当摸到肩膀一小块尚未消肿的牙印时,他嘴角下意识勾起弧度。
南春婉不知什么时候起的,正坐在炕头借着天光缝小袄。
闺女面朝着他,睡得酣甜,岁月静好说的便是如此吧。
戴松坐起身,袄已经缝好,齐齐整整叠放在他枕边。
摸着那细密的针脚,戴松心里幸福的直冒泡泡。
吃过早饭,戴松收拾东西去往谢书包家。
今天的风很大,给被迫换了个发型的戴松吹的很不适应,
“小书包,昨天婶子在家有啥不方便的没?”
谢书包连连摇头,“松哥放心,俺给家里该准备的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俺妈在家挺好的。”
“行,昨天獾子皮剥下来了吗?”
“嗯呐!在屋里,松哥你给俺看看!”
戴松一跟着谢书包进屋,就感觉屋里不再如昨天般阴冷。
和在正屋炕和面做馒头的谢母打了声招呼后,戴松环顾堂屋;
那根灵体棒槌正放在一木盘子里,摆在灶台边缘。
一旁地上有三个木框子,里面各撑着一张獾子皮。
看的出,不论是木盘还是木框,都是谢书包纯手工做的。
戴松先后拿起两个木框,对着外面天光逆撸了遍毛,发现都不漏光,便将其翻转过来,
只见原本应该只有白色皮膜的一面上遍布阶梯状的肌肉。
戴松乐了,
“昨天剥到很晚吧?”
谢书包挠挠脸,有些赧颜。
戴松放下皮子,拍了拍谢书包的肩膀,
“干的挺好!看看还有啥要带的,没的话今儿咱就出发了!”
“啊?嗯呐!”
谢书包跑去和谢母知会,出来的时候腰上多了一把侵刀,随后两人共同离开院子。
直到出了屯,走在上沟子山的路上,谢书包才喏喏地问,
“松哥,你有话就和我直说吧,昨晚我剥皮的时候,怎么都感觉不得劲,弄着一点都不如你那样顺畅,肯定有哪里不对。”
“嗯。”戴松拍了拍谢书包的肩,“其实你刚刚应该也看见了,你剥的皮,背面都带着肉。
这就说明你刀使的不对,你刀先给我看看。”
戴松接过谢书包递来的刀,试了试刃口,便将其还给谢书包,
“刃厚了点,锋利度还可以,这就说明是你手法的问题,你剥皮……”
戴松细细地说着,谢书包跟在身后不停地点头。
山风呼啸,积雪及膝,两人一前一后,沿着岗梁子边聊边走。
快到棒槌窝时,谢书包突然撞上前面的戴松,
“咋……”
“嘘。”
谢书包顺着戴松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前方大松树下,正卧着一只大孤个子(公野猪)!
还有一章要延迟,orz,
上架后没有特殊情况每章打底3000字。
新人兼职写书,能让大伙看乐了,我就心满意足了,
会不定期加更,看情节和状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