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吸引不了小母熊?!直接给小母熊迷炸了好么!”
“吼!吼!!”
这下二憨懂了,兴奋地直昂脑袋瓜,俺要小母熊!俺要干下好多耳朵!!
看着二憨殷切得快爆炸的小模样,戴松很是庄重地把项链给它戴在脖子上,
与此同时,他也觉得让二憨一个熊回去确实有点不太安全,抓紧时间送一送问题也不大,
“走吧!二憨,带着你的项链,风风光光地溜达回去!”“吼——!”
二憨两爪捧着戴松手搓的简陋“项链”,小眼睛亮的都快赶上灯泡了,还挂着疤的鼻嘎在熊耳朵和草绳上不断闻嗅,唇皮子大大地咧着,喜欢的都要炸了。
还是被戴松拍了好几遍脑袋催促,它这才跟着戴松一块儿往回走。
只是时间终究不允许戴松把二憨送回沟子山,将它送到78林班,戴松就不得不往回走,
二憨“昂首挺胸”地走在岗梁子上,感觉它这辈子都没这么得意过。
而且走到半道,竟然莫名其妙学会怎么把脖子里的项链转起来了,
这会儿看戴松不跟着它,脚步顿时就轻快了,和没放学不用被家长借回去做卷子的小学生似的,甩着脑瓜,把“项链”转的呼呼的、头也不回地钻进林子,
二憨快乐的胖身影看的戴松嘴角勾起,旋即他迅速原路返回。
毕竟已经黄昏,他奔波一天,到现在饭都没吃上一口,早点整完,早点回家。
与此同时,下渚屯屯部。
很多人都围在谢德发面前,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屯长啊,隔壁屯这个戴炮行不行啊?!”
“就是啊,你不会已经把奖赏给了他吧?!”
“林继雄可不比李庆海差,不过是年轻,打下来的大货不如李庆海多而已,他一家子都折在那黑瞎子手里,那小伙子能行?”
“是哇,上次看他,他衣服裤子都叫黑瞎子干开了,俺觉得他也就那样吧。”
……
谢德发抚了抚光亮额头,表情皱吧成一团。
来的屯民越来越多,起初还只是对今天晚上还会不会有熊瞎子叫的担忧,毕竟家里有小孩的基本都没干被褥了,实在受不了了。
但随着天色渐渐变暗,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甚至从对戴松的质疑,延伸到了对李庆海的质疑。
而且像这样的声音还在不断增加,谢德发觉得自己脑仁都快被吵爆了,急忙伸手虚压,
“静一静!大伙儿静一静!听我说几句!”
四周依旧闹哄哄一团。
谢德发额头抽动,只好爬上椅子,不料不知哪个逼推了椅子一下,
还没站直的谢德发顿时失去平衡,朝着人群倒了过去。
噗——
看着摔挺在地上龇牙咧嘴的谢德发,众人安静了两秒,一个老娘们用脚尖轻轻戳了戳谢德发屁股。
“哎——哟——”
被人碰了两下的谢德发突然叨回一口气儿来,开始放声嚎嚎。
“快快!快给他扶起来!”
“不能扶!万一摔坏了骨头,你一扶,骨头插肺里,整死他怎么办?!”
“不扶怎么弄?”
……
听着人群再一次热闹起来,谢德发颤颤巍巍伸出手,
“我没事~你们都静一静,听我说两句~”
这下周围人算是消停了……
看着椅子上挺着的谢德发,大家面面相觑。
“乡亲们……上次差点干李炮的那只黑瞎子大伙儿都看见了吗?
为了干那只黑瞎子,李炮带着他的狗帮,在山上耗了个把多月啊,
最后呢,狗帮全死了,李炮也差点噶了,
还是戴炮路过,直接给那黑瞎子打死了,才给李炮送回来,
这样的炮手,还不值得信任吗?”
“屯长啊,你说的再厉害,这会儿天都黑了不还是不见人回来嘛!”
“是啊,这个对炮手的奖励是全屯的人一块儿出的,俺们关心关心咋地了嘛。”
“你给他说的再厉害,这会儿人没回来黑瞎子尸体也没看见,这叫什么事儿!”
“就是就是,屯长,你把俺们的钱都还给俺们吧!大不了,明天咱们组几个人,去镇上或者林场,多找点人来就是了!”
“诶!对啊!去找林场,林场保卫科,多派点人和枪来,还怕干不死那黑瞎子?”
“就是说啊!听说林场的都是56半,还有手榴弹,这不比那什么鸡毛戴炮的小破杆子枪厉害多了?”
“屯长,把俺们钱还给俺们吧!这会儿天都黑了!俺们也要回去了,老婆孩子都在家呢,现在谁也不放心老弱孩子在家待着!”
“是啊,屯长……”
正当乡亲们一个个都对戴松不抱任何希望,开始讨要筹款并商量怎么抱团回家的时候,
屯部外面由远及近传来了一连串拖拉机的突突声。
“谢老头?这么晚来干啥?”
“不会是回来了吧?!”
“什么玩意儿?什么回来了?”
即便人群中有人已经猜到,让大家有了相应的心理准备,
可当他们跑到院子,亲眼看到那画面时,一个个还是都被震撼了;
只见谢老头拖拉机后车斗里,正僵着一只毛皮油光水滑,和人一样大的黑瞎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