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是它先咬俺屁股的!
二憨屁股两瓣儿那是经历过千锤百炼的,神经早就脱敏了,那是相当瓷实,
可这一口,好死不死的,咬住两瓣儿中间的夹缝肉,而那狼王犬齿就和钩钳子似的,上下一合,便把那块儿肉咬了个对穿,这下给它疼的,顿时嚣张不起来了。
这狼王少说也有七八十斤,如此大力反复地晃荡拉扯,伴随着剧痛,二憨只感觉夹紧菊门都困难。
“吭~吭!”
二憨撅着唇皮子仰头悲鸣。
它疼,它憋屈,它后悔啊!
躲树洞里一点事没有,好端端的在这群家伙面前要什么画面呢!
也亏得它劲儿大,被一只狼吊着还不至于掉下去,只是那狼王实在过分,咬着就算了,还不住地甩头撕扯。
恰缝肠胃蠕动、肚腹鼓胀,一时间竟是有些夹不住的预感。
二憨小眼泪蒙蒙,就连唇皮子都在颤颤地使劲儿。
曾经它看不上那只夹不住屁股的老狗,而今,难道就要和那不知臊的老狗一样了么?!
那也太丢熊脸了!
那倒霉狼王稍作休息又是一阵奋力甩头,二憨这下是真坚持不住了,闭上泪蒙蒙的小眼儿,不甘地长嚎:
“吼~~”
俺夹不住哩!
噗~
连续吃了好多天的野猪肉,它的肠胃早就被蛋白质整得有些过负荷,虽说戴松在竹背篓里塞了几根果丹皮,但那点儿玩意儿,对二憨来说真是到嘴不到肚。
此时臀瓣被狼王死命撕扯,菊门开开关关,山风往里一灌,纵使是熊的肠胃,一时间也有些绷不住。
一股浓屁从二憨大屁股里喷勃而出。
群狼傻眼。
在它们的视野和嗅觉系统的加成下。
树上那小胖熊就和漏气似的,一下子喷出一大股黄气。
狼王紧咬着二憨臀瓣间的软肉,一直都是用鼻子喘气儿,此时冷不丁的将这股浓屁饱饱吸了一大口进肺,它几乎当场挺尸。
嘴巴一松,接着一股子荡劲儿,直接狠砸在雪堆里。
群狼蜂蛹而至将狼王护在中间,盯着树上的二憨吠叫不停。
“吼!吼!”
是它先咬俺屁股的!
二憨含泪“狡辩”。
它真的委屈的不行。
被撵到树上就算了,
被咬屁股它也忍了,
被咬的漏气也够丢熊了(传到秃子山,那大母熊真的要笑话它了!)偏偏这帮家伙还要凶它!
但势比熊强,它这会儿是真的学乖了,就算心里再委屈,那也留到戴松来了再说!
三蛄蛹两蹦蹿的,直接钻进树洞里,又气又可怜的漏出个小脑袋,唇皮子抖个不停。
狼王挺在雪里吐了会白沫子,缓过劲来。
看群狼都围在树下,而那遭瘟的熊崽子就躲在树洞里露出半个小脑袋,见它醒了,还很“嘲讽”地呼扇唇皮子。
它本就悲急,此刻顿时恶向胆边生。
一声嚎叫,群狼顿时使出了犬型亚目下,伤害不大但侮辱性行最强的一招——滋滋。
九只狼。
轮流在二憨树底下各滋了泡浓香黄汤。
“五味杂陈”的赤黄小溪顺着树干流到雪里,汇聚成一个焦黄的大雪坑。
这坑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狼王压轴,刺鼻的骚气更是激的二憨整个鼻嘎都在抽抽。
它气,它憋屈,它后悔啊!
但势比熊强,它一只两百来斤的小熊,真干不过这么多狼啊!
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狼王将它稀罕的不行的树窝当成便器,完事儿了还很是嫌弃地踢蹬两下后腿,撩了些积雪,很是敷衍地掩盖住那雪坑。
“吼!”
二憨只能在洞口无能狂怒。
而狼王理都不带理它的,竟是带着群狼直奔那半只野猪。
“吼?!吭!吭!”
你们干什么!?不许吃!不许吃!
二憨半个身子都探出洞口了,那帮狼真的欺熊太甚!
它好想跑,一头扎进老林子,眼不见为净。
可这是戴松给它寻的小窝。
那天一人一熊大战黑瞎子,赢的虽然不是那么光明磊落,但也是场可圈可点的大胜!
这树窝在二憨心里,早就超越其本身的意义,那是它“支棱”起来以后,戴松封赏给它的奖励!
只要树窝还装得下它,它怎么舍得离开?
于是。
二憨只能屈辱地看着群狼在它家门口随便撒尿,完事儿还顺带把它的存粮吃干抹净,其中有只异瞳的狼,是个遭了瘟的直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