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开了侧边的门,从十二号离开了。他们出来后,便出了槐街,去了风云路七号。
这个位置是天津负责人给刘绍七留的,以防万一的。想不到,这快就用上了。
到了新地方,警卫员问:“老板,你怎么知道敌人要来?怎么知道那电话没问题?”
刘绍七说:“那人说出灰鸭,我就知道他是谁。他说,有人正在进货,很快就会联系我们。意思就是,敌人知道了我们住的地方,马上会来抓我们。”
打完电话后,周林开车去看一看。
他开车没有去槐街,而是在河那边的一条街上,看着槐街的情况。
抽了一支烟后,周林看到了张泽带着黄组长过来。
他们到后,街两边的人便向他俩聚过来。
黄组长手一挥,大家便向着十二号冲去。
原本守在十二号周边的人也掏出了枪。
他们很顺利地进入了十二号。
“跑了!走漏消息了!”
黄组长在大声喊叫。
张泽试了试桌上的茶杯:“黄组长,你模摸!这水杯的水是温水。说明十分钟前,他们还在这间屋内。”
黄组长摸了一下:“不用说了!肯定在我们来前,有人向他们通风报信过。你马上去问问。有谁来这间屋子?”
张泽马上出去,问提前守在周围的队员。
几个队员都说:“行动前,那个公用电话的店主来过。”
张泽又去找到店主,一番威胁后,店主才将事情说了出来。回到了十二号后,张泽气的跳脚。
“黄组长,在我们来之前十分钟,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找十二号屋子的人,通知了他们。”
黄组长听完电话内容:“前面说的灰鸭什么的,那是暗语,告诉听的人,我是谁。后面的内容就是通知他,有人要来抓他们,让他们快逃。他奶奶的,是谁!给我找出来!”
张泽说:“这人知道我们的人包围了十二号。并知道你来了,由你带领大家行动。也可能知道我们马上就要行动。凭这三点,我可以肯定,这人就在我们的中间。”
张泽的话,让大家都人人自危起来。
“我一直都在这里,没有离开过。”
“我离开过,但是我是三个人一起去吃饭的。”
“我也离开过,我是去买了一包烟。没有离开大家的视线。”
“……”
黄组长看着大家,“你们将你们的行踪讲清楚,一个个地说。”
了半个小时,众人都讲清楚了。经过查证,都是实话。也就是说,他们没有嫌疑。
张泽说:“我接到黄组长后,便一直与黄组长在一起。我们没有分开过。”
一个人说:“你一直在天津,你的疑点最大。你是一直陪着黄组长。但是,你可以暗中让人去通风报信的。比如上厕所,比如你走后面,丢一个纸条。”
黄组长看向张泽。张泽好象在餐厅时去上过厕所。
张泽吓的汗都出来了。“你这话说的不对。我要是有问题,我也不会向南京报告,瞒下来,谁也不知道。”
两边的人吵了起来。
黄组长:“不用吵了!现在是要如何去解决间题。老张,你继续去找那个内线,让他摸清楚刘绍七躲到了什么地方。我们接下来,一定要抓住他!”
“是!”
张泽离开了!再不走,别人就会给他强戴上一顶通红的帽子,那可是杀头的罪。
回到了粮店,张泽骂了十分钟。最后,点上一支烟,抽闷烟了。
今天的事,本来就是十拿九稳的事。哪知道,突然出现了一个电话,通知刘绍七逃了。
这打电话的人是谁?
张泽当然不会怀疑那黄组长带来的人。他们都不是天津人,不熟悉这里。怎么会用公用电话通知。
用那个公用电话的人,肯定清楚,电话店主只要给钱就会转告电话内容的事。要知道在天津,大部分的人都是不热心的。给你转告电话内容?没那好的事!就是给钱也不行。你那给一毛两毛的,我才懒的动身子。
也就槐街的店主贪财。一毛两毛,乐着跑一趟。
排除了黄组长的人,那么就剩下自已的人了。
张泽认为自已不会通红的。除非他梦游了。但是,这天没黑,我也没睡觉,去哪儿找梦游?
除了自已,党务调查科天津站也就四个人。
四个人中,只有自已与范德水知道这事。难道是范德水?
也不对!范德水不知道今天黄组长来,更不知道今天就行动。他只知道,调查科会行动。如何行动他一概不知。
到了最后,张泽怀疑到了酒店。
他俩进入酒店后,就发生了消息泄漏之事。
会不会有人在酒店的房间中装了窃听器?
有这个可能!酒店房中窃听的事,经常发生。
肯定是这样。他们窃听到了自已与黄组长的谈话。便给槐街那个公用电话打电话。让他们转告十二号的人。
那内容就是通知刘绍七,危险,快逃!
(张泽猜到了一半,但不知道的事,人家没装窃听器。人家直接用耳朵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