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身为姐姐,不仅不为妹妹高兴祝福,反而在心里嫉妒妹妹,凭什么她考上了,自己没考上?
她不反思自己为什么会高考失利,反而把万能的怨天尤人。
棒梗就是一个典型的白眼狼,根本不在意这些事。
只有秦淮茹悔不当初,要是知道槐能考上大学,当初说什么也不会把槐卖给易忠海。
可,谁也没逼着她这样做,后悔也晚了。
不甘心的秦淮茹,不断的谋算着。
“我是槐的亲生妈妈,必须要在槐身上分一杯羹,不能全都白白便宜了易忠海一家子······”
时间很快来到了初三,何雨柱把家里的桌椅板凳借给了易忠海。
因为上午做饭,喜宴是下午开席的。
何雨柱一家跟易忠海一家三口坐在主桌上,刘家人跟阎埠贵家坐在一张桌上。
秦淮茹一家六口孤零零的坐在一张桌上,虽然人少又空闲的地方,但没人愿意跟她们接触。
剩下一张桌,易忠海把院子里的老人都上桌,易忠海做人不管怎么样,但做事绝不会让你挑出毛病来,一切都以仁义为先。
易忠海作为主家,带着槐挨桌的敬酒,每个人不管是不是出自于真心,都会笑呵呵说几句漂亮话,没送礼的这个时候回掏出红包给槐。
到了秦淮茹这张桌,秦淮茹很大方的给了十块钱。
槐也很有礼貌的弯腰鞠躬:“谢谢妈!”
易忠海皱着眉头,提心吊胆,事出反常必有妖!秦淮茹平日里可没这么大方,槐自从到了他家,秦淮茹就没再出过一分钱来看孩子。
今日的大方,反倒是像来者不善的意思。
“别走!”
易忠海拉着槐走的时候,被棒梗给拉住了。
“槐考上大学了,我这当哥哥的心里高兴,我敬槐一杯!”
一碗酒,起码有二两,棒梗站起来一仰头,喉结蠕动,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他的举动吓到了槐。
见槐没有陪一口酒,棒梗不满意了,耍起酒疯来:“怎么考上大学就了不起了是吧,看不上我这个哥哥了?”
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易忠海心有怒气,但选择息事宁人。
“棒梗,槐不会喝酒,她的酒我替她喝了!”
奈何,棒梗根本就不卖他面子。
“我们兄妹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插手!”
易忠海看了眼一旁的秦淮茹:“你就不管管他?”
秦淮茹明显是有意让棒梗闹的,才没有选择第一时间拦住棒梗。
“棒梗这才刚开始,你就喝多了,来让你媳妇把你扶回去吧!”
秦淮茹给棒梗媳妇使个眼色,硬生生的把棒梗拖回去了。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棒梗不过是喝多了耍酒疯而已。
偏偏事与愿违,秦淮茹从新回来之后,当众掏出一叠钱来,那厚厚的一叠钱,彻底惊住了所有人。
秦淮茹在院子里一直都是最困难的,谁能想到她会拿出这么多钱来,一个个狐疑的看着她。
“一大爷,虽然大学里不要学费,还有补助,但还有其它的销,槐也是我的女儿,我这个当妈的,不能袖手旁观,我也要为我女儿尽一份心力。”
易忠海自然不肯收下这钱,这算什么?
是想用钱再把你女儿买回去?你把我易忠海当什么人了?你把槐当成什么了?一件物品吗?买来买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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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