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蹬蹬蹬蹬,做梦么这是,玩笑开大了吧,咳咳咳,来人哪,快把这个神经病拖回医院去,没得救了。
朱美盈及时回神,讨好而又谦卑地上前说:“沈总裁,真是对不起啊,让您看笑话了,我马上带她走。”
“不,”沈澈深情地望着陶欧阳,嘴角露出特挑逗人的迷人微笑,“你愿意吗?”
众人大跌眼镜,陶政冷汗直流,人家可是名声显赫的巨远集团总裁,巨远集团企业无数,几乎涉及所有行业,无论是财力还是权力都大到令人生畏,这样的人物,他可得罪不起。他哆哆嗦嗦地带着求饶的语气,说:“沈沈沈总裁,有话好好说,小女不懂事,我我一定好好管教。”
沈澈转过头,反问道:“怎么,你们很反对把女儿嫁给我?”
“我愿意。”陶欧阳讷讷地说。
是的,她愿意,他们反对的事情,她很愿意。
沈澈一笑,回望陶欧阳,“你愿意就好,别人的意见无所谓,为了不让你反悔,我们马上去登记。”
“……”神经病鼻祖现身了,艾玛,他这么脑残他妈造吗?
于是,在她最最狼狈的时候,众人仰慕的他将她带走了,他说,你接下来的人生,我来负责。
宾客散尽,庭院里满地狼藉,陶楚楚坐在凳子上发呆,一张青春的俏脸哭得容失色,她的成人礼成全了陶欧阳和沈澈。
朱美盈懊悔得捶胸顿足,她绞尽脑汁都想不通为何沈澈会看上那个所有人都嫌弃的陶欧阳,她的女儿怎么看都比陶欧阳要好啊,“唉,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为他人做嫁衣,老公,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陶政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反反复复地想着,“难道我哪里得罪沈澈了?我们跟巨远的合作向来都是好好的啊,我哪里得罪他了?他不会是在报复我们吧。”
“报复啥报复,他都带走咱家的户口本跟你大女儿登记去了,如果结婚也算报复的话,他怎么不跟楚楚结婚?”
陶楚楚恨得牙痒痒,“陶欧阳,为什么你总是要抢走我的,沈季亚是一个,沈澈又是一个,为什么要跟我抢,啊!”她哭喊着跑回了屋。
民政局外,满身邋遢的陶欧阳跟在英俊挺拔的沈澈后面走了出来。沈澈停下脚步,陶欧阳没反应过来,猛地撞了上去,“哎呀,干啥你?!”
沈澈回头,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一声不吭。
陶欧阳捋了捋头发,黏黏的,糊成一团了,“能让我洗个头吗?”她问。
对于她此刻的造型,沈澈真是犯愁。
这时,一辆大奔开到门口停下,沈澈跨步坐了进去,落下车窗,他叫她,“还不赶紧上来。”
云里雾里的陶欧阳跟个傻子一样,缩头缩脑地上了车。
驱车来到上海市最高端的造型室,沈澈将陶欧阳一推,有条不紊地吩咐道:“拉进去把她洗干净,头发烫直染黑,耳钉全拿掉,指甲洗掉剪断,衣服扔掉换件人穿的,鞋子也一样。”他叹了口气,“脸上做点简单的保养,伤处擦点药膏。”挺清纯一姑娘为什么整成这副鬼德行,唉,小孩子的世界,我不懂。
接下来的半天,陶欧阳就像一头牲口,一圈人围着她捯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