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翻了一阵白眼,真的是很鄙视那种白眼,“校长不管考试。”
“你让校长跟我们系的各科老师打个招呼嘛,你一句话的事儿。”
“陶欧阳!”沈澈突然怒吼一声,一手捏着她的肩膀,一手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啊,你干嘛?!”痛感突如其来。
“你还好意思说,各科老师,陶欧阳,你是准备告诉我你每一科都准备挂红灯是吗?你以为我是谁校长要听我的,你以为学校我家开的?你以为校长吃饱了没事撑着管你考试过不过的问题?你以为我吃饱了没事撑着为你考试的问题去欠校长一个人情?你皮痒是不是,最后几天了你说你过不了,早干嘛去了?世界杯你没落下,打架闹事你没落下,吃喝拉撒你没拉下,关键时刻的考试你要掉链子,你说说,你有理吗?”
这段话,说得陶欧阳完全没有插话的机会。
沈澈按住她,又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抽了几下,要她知道痛,记住这个痛,她才能懂事。
“啊,啊,啊,呜呜呜呜……”陶欧阳一边苦一边抹着眼泪,她深深体会到了那句话,不作就不会死,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那我要是靠挂了,你还带我出去旅游吗?”
“想得美,挂了就给我乖乖在家复习,哪里都别想去。”
“……”哦天哪,这日子没法过了,睁眼全是黑暗啊。
沈澈松开她,自个儿解着领带就往浴室走去,热得一身汗,必须得洗个澡,“你啊,要么好好复习,要么好好反省,反正我们沈家是不准许挂科的,你是沈家的一份子,也一样。”
“挂了会如何?”
沈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郑重地说:“家法伺候。”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陶欧阳傻愣在沙发里,回想着他的话,家法?这年头还有家法?唬谁呢?!“切,不帮就不帮,我还是去打小抄吧,这个比较靠谱。”
浴室里,沈澈脱了衣裤就开始冲澡,刚才他还以为陶欧阳要说的是陶政那件事,不过还好,看来小丫头并不知道这事。陶家现在的公司很混乱,资金链断裂,内部的财务和人事都乱成一团,陶政估计正在四处贷款筹钱。
越是这种时候,银行越是不会贷款,平时称兄道弟关系匪浅的朋友更不会借钱,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的现实。
说实话,他有些奇怪陶氏为何会陷进资金断裂这个怪圈,陶政一向保守,十几年来一直稳稳当当地经营着公司,就是最近,听说他大手笔买进了三块地,可是运气不好遇上政府干预房市,房价降了,地皮价格也降了,他一天之内光是那三块地皮就亏了五六百万。
当然,这些都只是道听途说,具体是如何,他没有专门去打听。
——
早上,沈澈送陶欧阳去学校,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还没睡醒的样子。
“叫你这几天晚上睡得那么晚,今天还有精力考试吗?”
“没有。”打小抄也很累人的好吗,要在小纸条上写上尽量多的字,不容易啊。
“没有?你还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