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最终还是没有排除嫌疑
何雨柱在内心之中无声地笑了:“这许忠义终于是问到了正题上。”
“你说的那是敌-特搞破坏的事情吧,那跟贾张氏有什么关系?我跟贾张氏再不对付,看她再不顺眼,再不讲道理,也不能说她的敌-特,把这事扣在贾张氏头上吧?”
“贾张氏那老虔婆还在乡下劳动呢,那里那么森严,她怎么能跑出来?咱们这是新世界,做事得讲证据,讲律法,总不能跟戏曲里那样说的,以莫须有之名,让人家贾张氏走一趟风波亭吧?”
“弟儿啊,我看你是喝多了。”何雨柱一语双关地说道。
“对,对,对,喝多了,该打,怎么能胡说八道呢。”许忠义连忙说道,并且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说道。
“弟儿啊,这种事情跟咱老百姓有什么关系?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服从上面的安排就行了。话再说回来,就说咱们院里的阎埠贵,别看他很抠,但他也真管事。”
“那天晚上,一开始大家伙儿都以为是地震呢,咱们院里的阎埠贵立即把大家伙儿叫了起来,生怕大家被砸着,别管他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关系到大家伙身家性命的事情他还是很在意的,所以,街道准备重新让他成为院里的调解员。”
“只是没想到他的好大儿把他狠狠地坑了一把,哈哈哈哈……”何雨柱装作忍不住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这叫什么?这叫父母不慈,儿女不孝,阎埠贵是为了抠而抠,家里吃咸菜还分根算,到处算计,他又不是没钱,没钱一切可以理解,偏偏他有钱,却舍不得拿出来,这事搁谁身上,谁不感觉到压抑?”
“阎解成还是小胆,只是威胁校长,想顶他爹的班,这事如果搁在我身上,我直接去广场举牌去了,再不济就去终楠海大门前撞石狮子玩,主打一个公平。”何雨柱说完,还打了个酒嗝,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如果阎老师手里真有钱,还有这么抠,那就不对了,这事确实搁谁身上谁也受不了,不过嘛,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连清官都不是,坐在一旁看热闹就行了。”许忠义说道。
“对,对,咱坐在一旁看热闹就行。”何雨柱笑道。
“这说起热闹啊,那天晚上可热闹了,弟弟我可是亲眼所见,我是喝完酒往家赶,正好路过,我眼瞅着,好好的地面,突然出现一个大坑,那么多房子,苦茶一声,便掉了进去。”
“柱子哥,不怕你笑话,我当时就被吓的腿软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我喝醉了眼了,等我仔细一看,还真不是我眼。”
“我他妈的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好好的地面上出现一个大坑呢?那坑那么大,你说要人工挖吧,没有一年半载搞不定,再说,如果真是人工挖,那些人眼睛都是瞎子?耳朵都是聋子,那么大的动静他们看不到?”
“你要说用炸药炸吧,偏偏一点动静就没有,就跟……就跟有人突然用神仙秘法似的,把地下的土给拿走了,这才导致平地上出现这么一个大坑。”许忠义说道。
何雨柱心中不禁冷笑一声:“都调到这种地步了,都开始这种假设了。”
“哈哈哈哈,老弟啊,我看你别当采购了,你还是去天桥说书去吧,这世界哪有什么神仙秘法?这事你可千万别在外面说啊,会惹事的。”
“不过嘛,话又说回来了,空穴来风,势必有因,几千年来的神话传说闹不好真有,就像十二生肖,为啥那十一个都有就没有龙?没有龙怎么能成为生肖,是不是以前有龙,结果,龙绝种了,所以,咱们见不着了,但以前的古人见过,所以龙才为生肖?”
“弟儿啊,你听没听过这么一句话:高手在民间,你呐,要想听个乐呵,我给你指条明路,你啊就去天桥,那里什么人没有?”
“三教九流之人都有,你听听天桥说书人讲的那些民间趣事,听听他们怎么说,万一,从他们的口中有什么线索。”何雨柱说道。
“柱子哥,你说的有道理,我呐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听这些故事,那我休息的时候就去天桥那里听听说书人讲故事。”许忠义见套不出什么话来,便顺着何雨柱的话说道。
“行了,今天差不多了,再喝就多了,等下次,我弄来点硬菜,我请客。”何雨柱打了个酒嗝,一脸醉意地说道。
“好,咱们下次再喝,到时再尝尝柱子哥的手艺,再听听柱子哥聊这些事。”许忠义说道。
何雨柱便晃晃悠悠地起身,一副醉酒的样子,然后拒绝了许忠义要送自己回家的好意,大喊一声:“阎解娣,阎解旷。”
何雨柱话音一落,阎解娣和阎解旷的身影出现。
“弟儿啊,一开始咱们就答应了阎解娣,要给她鸡头、鸡汤的,咱一定要说话算数啊,解旷,扶我回去,给你个窝窝头。”何雨柱摇晃着身体说道,一副喝多了站不稳的样子。
“好嘞!”阎解旷扶着何雨柱就往中院走。
许忠义只得把鸡头和一碗鸡汤给了阎解娣。
等他们走后,许忠义双眼一眯,脸色一沉,沉声说道:“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看不出来,要么这人是大奸大恶之徒,要么就是个有点手艺的厨子。”顾雨菲摇摇头说道。
“先等一会儿,等大家都睡了,我出去报告。”许忠义说道。
顾雨菲点了点头。
许忠义等了一个小时后,发现大家伙儿都睡了后,便悄悄地离开了四合院,直奔轧钢厂保卫科。
许忠义临经过何雨柱家时,还特意看了一眼,虽然天黑没有看到什么,但何雨柱那如雷般的呼噜声,证明何雨柱正在呼呼大睡,随即,许忠义便前往轧钢厂。
此时,轧钢厂保卫科已经全盘被调查组接管了。
许忠义还没来的及时报告,他的直属上级杨克成便开口说道:“今天晚上七点四十二分,阿什么尔什么巴什么泥亚使者所在地出现一个大坑,连人带房子都掉进了坑里,没有生还者。”
“什么?这么严重?那些老嘿全都嘎了?那可麻烦了。”许忠义脸色剧变地说道。
“比你想像的还要严重。这次事情仍然跟以前一样,都是在无声无息间发生,唯一的区别是以前没嘎人,现在嘎人了。你怎么考虑的。”杨克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