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侧着头,居然带些俏皮的意味,道,“不过,就这一点,我真的很不明白,你之前的胡闹,恶迹,也都是在韬光养晦吗?”
“呃……,是呀,是呀,”卿玉轩脑筋急速转动,眼珠也是骨溜溜的乱转,“呃,晋暖,你也知道,这个……,那个……,我们卿家的处境啊,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没办法啊,嘿啊哈嘿……”
“卿家的处境是一回事,我自然是明白的,可是,跟你以前的在我面前,和那些小倌里的人面前胡闹,真的有关系吗?”孙晋暖玉颜一正,顿时又是冷冰冰的,转过头来,首次面对卿玉轩,凤眼一瞪。
“这个……,那个……,也是……伪装……,作戏……”卿玉轩心中已经把原卿玉轩骂翻了,这小兔崽子,自己耍流氓,却让老子来顶缸。
“伪装?作戏?哼!”孙晋暖冰寒着脸看着他,“以后若是再有这样的‘伪装’,我就,我就……我就再也不离开卿家,永远也不出去了!”孙晋暖本想说‘我就抽烂你的屁股’,瞬间想到现在自己根本就打不过她,急忙改口。
但这话没有一气呵成,不管本意如何,原本想表达的意味却是半点也没有了……
“是,是!以后不敢了,真不敢了……”卿玉轩咧着嘴,嘴上说着不敢了,但任谁都能一眼就看出来,这家伙根本没往心里去。
“哼,从今以后,我要管着你,反正不许出去拈惹草!”孙晋暖气愤愤的道。
“那……我出去干嘛?”卿玉轩说顺了嘴,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卿大纨绔就知道要糟糕。
这句话可是犯了大忌讳滴,不要说是现在,就算是前世,这样的话也是混账之极的……
“你!~~~”孙晋暖霎时气得浑身颤抖起来,眼眶顿时红了,深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冰冷了起来,“原来你根本就没变!”
一转身,走了。
瞧我这张嘴呀!
卿大纨绔愣了一会,只觉得心头无比憋闷,突然一声大吼,“他妈的,陆憨货,你要在这里养老吗?你的计划到底要搞到什么时候?痛快给我一个说法,老子今天不痛快,别逼老子帮你削减削减骨头!”
竟是迁怒到了陆小婉身上。
陆小婉应声滚滚而出,地动山摇而来,“好了好了,早就好了,”
手里挥舞着一摞纸张,“你看看,师傅,老大,小公爷,我这是按照您所说的那些整理出来的,您看看行不行,应该不错的。”
卿玉轩一把抓过来,然后瞪着眼睛一看,翻不了两页,便又塞了回去,“可以可以!不错不错,确实不错!”
“你还没仔细看呢……”陆三小姐有一种辛苦努力却被人漠视的感觉,很委屈。
卿玉轩翻了翻眼皮,倒不是她不想仔细看,而是实在看得云山雾罩,直接就看不懂……
卿大纨绔没想到,自己简略的写了一下前世的记忆中有关商业销售的大概环节,居然在陆小婉的手里整理出了这么厚厚一摞的计划书,这憨货实在是太有才了,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我相信你,非常的相信你!”卿玉轩亲切的拍着陆小婉的肩膀,“无论你怎么做,我都相信,都支持!所以,我不用看,也不会提别的意见,明白吗?”
既然整不明白,干脆收买人心。
“老大……呜呜……”陆小婉感动的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以前总听人家说什么士为知己者死,今天算是明白什么意思了……,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呜呜……,太让我感动了。我发誓,我一定呕心沥血,殚.精竭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赤胆忠心,奋不顾身,为了老大你的事业,我宁可是刀山火海,百死无悔,万死不辞,万万死也不会辜负……”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卿大纨绔对憨货强悍的马屁攻势已经很有免疫力了,微笑着站在那里,颔首,风度翩翩、潇洒自然的聆听着这种恶心到极点的马屁,有些习以为常了,只当做是享受。
一只比城墙还要壮实的狗熊在涕泪纵横的不断地拍马屁,而另一被拍之人正心安理得、理所应当的微笑,倾听,还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