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倭国新主,名曰足利义政,此人狼子野心,为了与我大明交战,不惜亲手弑君,取而代之,此等暴行惹恼上天,降下神罚,山崩地动,海水倒灌,倭国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
于谦仔细打量那人,然后凑到朱祁镇耳旁。
“此人名叫岑光耀,是孙长河的弟子。”
“朕想起来了,就是自诩礼部尚书,拿着国书来谈判的那个?”
“正是此人!”
朱祁镇哈哈一笑,道:“没想到此人口才还不错,就让他在天桥底下说书吧!”
君臣二人继续闲逛,天桥附近到处都是人,各种杂耍卖艺的,让人应接不暇。
朱祁镇左看看,右看看,突然问道:“为什么没看到说相声的?”
于谦甚是不解,问道:“何为相声?”
“相声嘛,就是,就是……”
朱祁镇一时不知如何解释,看到前方人头攒动,好奇心起,便挤到跟前一看究竟。
“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厮人不堪言。吆酒催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了我无缘。小楼寂寞心宇月,也难如钩也难圆!”
话音未落,只听啪地一声。
人群中间,一名身穿蓝绸大褂的小黑胖子手握醒木,往桌上一拍。
“今天咱们继续讲济公传,书接上回……”
——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