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过奖了,今日妹妹前来是为了王妃之事,看得出来,王爷心疼王妃,事事都要宠着,真是羡煞旁人了。”元芷漪话中带着许多醋意。
赫连岚有意拉拢元芷漪,故而到此前来,听得元芷漪这一番醋意大发,少不得推波助澜一些了:“王爷向来疼爱王妃,只是······妹妹也知道,如今咱们王爷身边的暖床之人,唯有我一个侧妃,妹妹才貌双全,若是不嫌弃,我可为妹妹保媒,请王妃保亲,岂不是两全?”
宫霄钰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云岚夕听得这一番话,却也不舒服,赫连岚只看着元芷漪面色娇羞之色:“姐姐打趣于我了,我与王爷兄妹情深,我怎能高攀了去。”
“你身为侧妃,就要时刻的明白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做什么,还要本王教你嘛?”
很显然,方才赫连岚一番话,宫霄钰也十分反感,只是这种反感放在元芷漪眼中,面上有些挂不住了。
莫不是纳自己为侧妃,就是一件多么丢脸不情愿之事吗?须得这般厉声斥责,云岚夕看了元芷漪一眼:“芷漪莫要挂在心上,不过是岚妹妹一时挠热之语罢了,无需放在心上。”
元芷漪却觉得如坐针毡,起身盈盈行礼,只说了几句话便带着翠儿离开了。赫连岚看着元芷漪面色羞红着离开,便可知道方才刺激到她了。
“赫连岚!”宫霄钰语气中满是不满,这几日王府之中事务颇多,多日未曾管教,这女人竟当着云岚夕的面说出来这番话,实在是混账:“抄家训,一百遍!”
元芷漪之在路上,眼泪却不争气的落下来,翠儿忙用手帕擦拭,却怎知小姐眼泪越擦越多:“为何这般对我,有了云岚夕从前不说的话,今日竟全都说出来了,让我未出阁的小姐,面子往哪里放,不过是赫连侧妃一句玩笑话,笑笑过去了便好,何苦还要严声呵斥,莫不是呵斥与我听得。”
翠儿却也为方才之事觉得委屈,小姐明明一句话都没的说,却被撵出来似的离开:“小姐,莫要哭了,让那安王妃知道了岂不笑话了去。”
“若不是因为她······我和师兄之间不止于此。”元芷漪手中手帕捏的很紧,可见玉骨节节,青筋暴起,赫连岚,看来你说的没错,我们之间有共同的敌人了。
那赫连岚被罚的抄写家训去了,云岚夕确实喷嚏不断,却也不知是何人哉念叨着自己:“许是母亲想我,此事万不可让母亲知道了去,如若不然,她定是要担心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宫霄钰将此事对云家隐瞒的很好,不曾走了什么风声,暗卫寻了一天,方找到点蛛丝马迹回来禀报:“参见王爷,王妃。”
“你说!”宫霄钰见的是暗卫回来,便可知找到了许些东西,暗卫将一路之上寻人所寻得的一只发簪交与了宫霄钰,这发簪曲曲弯弯的,不像是大燕的款式,缠绕着是一条蛇的形状,指示云岚夕看得眼熟。
这发簪······这不是那日在永庆殿上,那永安修媛表演歌舞之时所佩戴的发簪吗?那时候云岚夕还觉得这发簪特别:”这发簪······这发簪是那日永安修媛所带的,你们是在哪里找到的?”
“回王妃的话,这是外城外找到的,只是在小路上,四周也没什么人家。”暗卫道,没有人家?看来是永安修媛掏走只是经过了那条路所掉落下来的了,如此说来,永安修媛已不再城中了。
宫霄钰只让人继续寻找,细细端详着这发簪,只见发簪低端在阳光下发着湛蓝的光,云岚夕却也见得,她是用毒的高手,对于这种淬毒的兵器最为熟悉了,这发簪蓝汪汪的,定是淬上了什么毒药,看来这永安修媛果然是蛇蝎心肠的女子。
云岚夕将发簪收好,说不定何时用得到,这发簪都已经被淬好了毒,到是省去了一番的功夫,淬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需要毒药小火煮上半天,再晒干,如此反反复复三次才算完。
赫连岚只将抄家训之事交给了丫鬟,备好了一份玉观音,让人备了马车去了元府,元芷漪今日收到这番打击,合作之事定是没跑了。
听得赫连岚前来,元芷漪心中主意已定,见得赫连岚手托着一蓝色锦盒,一身红色华服走了进来,元芷漪一番客套:“这是赠与妹妹的玉观音,妹妹放在房里,可保平安。”
“谢过姐姐了,姐姐请坐。”元芷漪将观音交与翠儿,两人方攀谈起来,刚开始却也是些无关紧要的话,二人皆是应付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