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蹄子想王妃想疯了。”
迎春骇然,一边缓缓回头,然后就保持这个姿势僵在了那里。从二门外坐着软轿走过来的,不是阮绵绵还会有谁。
与此同时,阮绵绵也看到了她和夏荷,纳闷道:“咦?那边那个是迎春吧?这是怎么了?落枕了?可是我说的,我不在王府就要出事故。可怜见的,这脖子好像是不了会动……“
轿子旁边的芳草脸都黑了:“娘娘,您先顾着自个儿吧,别这么挥手舞脚的,牵动了伤口怎么办?”
“伤在左肩,我这不是挥得右胳膊吗?你别像个老母鸡似的蝎蝎螫螫,我这是回了自己家,又不是让老鹰盯上了。”
回到王府后,阮绵绵心情大好,也有心思说笑,伤口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虽然如此,王妃还是要留意,当心乐极生悲。”
忽听身后一个平淡声音传来,芳草的脸更黑了几分:也不知娘娘怎么想的,皇后让她带两位医女回来,她就非要这一个,还说一个就够了。可不是够了嘛,听听这话,虽有道理,你就不能好好说?很想王妃乐极生悲么?
芳草心里生气,也不敢说,再听迎春和夏荷说白楚楚正在抱月阁当家理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反了反了,她当自己是什么人?王妃才在宫里住了一天,她就想夺权了?”
阮绵绵看她一眼:“你气什么?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何况白妹妹也是个可怜的,你也不同情人家一下。”
芳草都气笑了:“她可怜?她哪里可怜了?”
“踌躇满志的去了抱月阁,位子还没坐热乎,我这胡汉三就回来了,这还不可怜?”阮绵绵敲着软轿杆:“芳草啊,你要有点同情心。”
芳草:……
众人:胡汉三是谁?娘娘小名?太难听了吧。
到抱月阁门口时,阮绵绵示意软轿停下,冲几个惊讶丫头杀机抹脖子使完眼色,捂着肩膀伤口悄悄进了院门。
她想得很简单,看看白楚楚是不是真有当家理事的才能。如果真有这方面的天赋,以后不妨给她几件事管管,省得她没事干尽琢磨着勾心斗角了。
媳妇婆子们都在厅里,两个挑门帘的小丫头也都在偷偷观望厅里情况,没等发现阮绵绵,就让芳草在耳边叮嘱了一句,两人回头,惊得眼珠差点儿脱眶,却是半声惊叫都没有。
阮绵绵满意点头:不愧是自己教育出来的丫头,还是有点处变不惊内味儿的。
她悄悄站在门边,只见白楚楚在厅里昂首挺胸踱着步子,慷慨激昂道:“也别说你们都是做惯了,我素日里琢磨着,先要改的第一条,就是你们厨房。我看过王府从前的份例,如今各院的例菜,都少了一二个不等,我就想着,别是你们当中哪个胆子大的,竟克扣了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