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娘……”瑞香忙飞跑上前,捂住阮凤平的嘴巴,小声道:“您又兴头了,说起这样话,难道忘了?三年前咱们相邻的陈府,那陈姑娘也是想给自己做主,结果就让爹娘打死,多少人都说她大逆不道,您这话要是让府里人听见,告诉王妃,知道您是这么个反叛的,您……您就和这侧妃一个下场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阮凤平一把扒拉下瑞香的手,嘟囔道:“我看着王妃姐姐不像个俗人,这两日听来的她那些行事作风,说不定她知道我的想法,不但不罚我,还要夸我哩。”
“呵呵!”瑞香嘴角抽搐两下:“您还在这里做梦呢。皇后要是也和您一样不把男人放在眼里,还会专宠?会让侧妃连皇上的边儿都沾不上?”
“那是她的本事。”阮凤平眉头一挑,但旋即一挥手:“好了好了,这会儿说这些都没有用,咱们身份毕竟特殊,还是要小心在意些,别太张扬。这几日没人招呼,咱们就别出去,静观其变,懂吗?”
“知道。”
瑞香点点头,心里还是有些不甘,不过看自家小姐仍如往常般从容沉稳,她也就慢慢将那些心思都收了。
俗语说得好,几家欢乐几家愁。
除了相王府的人在低调欢喜地处置府中事务;魏王府笼罩在一片阴暗风暴之中;还有一户人家,阖府上下人心惶惶,连走路说话都不敢发出声音。
“我就奇怪,以魏王的本事,他连父皇的护卫都敢暗害,连相王府相关的所有产业庄园都能布下眼线,他就差没有军权,将整个京郊大营接手了。如此缜密狠辣,怎还会有漏网之鱼跑去辽东给老六送信?到底让他及时赶回来。”
寝殿内,齐王恶狠狠盯着柳妃,咬牙切齿一字一字说着,最后冷哼一声:“这件事我不明白,王妃是不是该为我解惑?”
齐王妃一反往日的温柔贤惠,她稳稳坐在那里,并没有因为丈夫凶神恶煞的模样而慌神,闻言只是微微一笑,淡然道:“王爷既然这么说,想必已经知道答案了,又何必问我?”
“真的是你?”
齐王一把就将炕桌上的茶杯扫落下去,咆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老六?你是不是对他……”
“王爷慎言,我从嫁给你,何曾无故离开王府?你又什么时候见我和新皇眉来眼去了?别有什么事就想给女人泼这样的脏水,我身为赵国公府嫡长女,你也太看轻了我。”
齐王妃柳眉倒竖,竟连齐王的气焰都压住了,直到此时,齐王爷才想起:自己的妻子可不是善茬儿,杖毙爬床丫头时,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