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敢问,他去做什么了?
见他不答,凤浮白也不拐弯抹角,修长的手指又攀这腰,移到了心口。
云清一把拍开他的手,道:“你这混蛋,又做什么?”
凤浮白一脸受伤,道:“既然都已经有过了,也不差多一次,我应该表现得还好吧,嗯?”
眼角的肌肉不自觉地抽了抽,云清怒道:“差,差极了,你还敢说,我都没感觉到,你就结束了。”
凤浮白:“……”
什么啊,他哪有这么差?
“一定是醉酒的缘故,我今日好好表现,保证让你满意,好不好?”
这人连哄带骗地总把云清往这方面带。
云清瞪他,“这都三日了,你怎的日日满脑子都想这些东西,你就不能正经些?”
这倒是真真冤枉了凤浮白。
可不是他的问题。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解除禁制,从前也不这样的,如今他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
凤浮白摸着鼻子,思索良久,道:“不是我的问题,肯定是凰。”
这话一说出口,云清顿时炸了。
这个混蛋竟还敢污蔑他师父?
他师父冰清玉洁,才不会像他这般的不知廉耻。
“你给我闭嘴,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凤浮白摊了摊手,道:“真的,现在什么时节?”
云清恼火着道:“盛春,这有什么关联?”
凤浮白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面上的笑意也稍稍变了些。
他凑到云清耳边,小声说了三个字——某某期。
云清推开他,“你放屁,我师父才没有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某某期,你自己呢,你还不是一样,为何推给我师父?”
凤浮白勾了勾唇,道:“我可不一样,我现在修为正当鼎盛,比她要强,不可能连这点儿问题都压制不住。她既然能把我放出来,想必是中了什么圈套,修为大损,如今控制不住也是正常。”
云清死死的咬着下唇。
不可能,可凤浮白说的确然如此。
当时,师父喝下了黄耀的毒酒,顿时气息微弱。
师父她……难不成真的失去了修为?
云清眸子暗了暗,师父她定然很难受吧。
如今还是这个混蛋占据了身躯,师父该如何是好?
凤浮白似乎看出了云清的心思,手指揽过他的肩膀,道:“你担心她?那你更应该帮帮我。我现在身体受她所累,若是长此以往,她也会痛苦的,你就算不可怜我,也该可怜可怜你那师父吧,嗯?”
云清沉默了许久,终于张了口,“我帮你的话,师父她也会好过些?”
“那是自然,我们好歹也是一体的两个人嘛。”
凤浮白眨了眨眼睛。
凰会不会因为他排解舒坦,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这个小云清还挺好骗的。
打这日起,云清开始了悲苦的生活。
白日里要出去做好事,一日三餐要照顾凤浮白这个祖宗,到了夜里还得供他驱使,双手服务。
一连七日,云清的眼眶都熬黑了。
这日,仍旧是出门在城中四处走走,突然一阵刺耳的唢呐声响起。
云清顺着那唢呐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队身着白色丧服的人走了过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