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员还能说啥,只能点头道:“我尽量。”陈柳儿轻哼一声没再说话,注意到楚愿的视线,瞪了一眼,“你看什么看!”
楚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体质,什么时候都能看到她,面带微笑,将视线放在她的脸上,“看你好看,跟水蜜桃似的。”
陈柳儿轻咳一声,脸颊泛红,将头偏向一边,“哼!说这些我也不会帮你。”
楚愿微微一笑,颇为诚恳,指向她的眼睛,“尤其是眼睛。”
陈柳儿在车站哭天喊地,眼睛肿得跟水蜜桃一样。
一个男人听到这话,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就连莫溪那清冷样,都偏头低笑,看着陈柳儿,这不就是哭久了,眼睛肿得像蜜桃,没想到她的嘴这么损。
陈柳儿听到别人的笑声,反应过来,气得拿鼻子看她。
楚愿还是第一次看到拿鼻孔看人,好新奇!
陈柳儿看到楚愿热情的视线,看到她的脸,最终只是把头偏开,没有说话。
这人长这么好看似的!
跟个妖精一样。
看到陈柳儿不愿说话,楚愿长叹一口气,完了,乐子没了。
“同志,你搜她身!
还没到站,那偷钱的人肯定没有下车!
小偷肯定还在车上!”
张老太说得很对,但是这手指得就不对了。
楚愿看着手指的方向,正是自己。
她是先天背祸圣体?怎么什么锅都能往她身上甩。
而且还跟钱沾边。
楚愿微眯着眼,看着张老太的眼神算不上太好,整她可以,整她钱不行!
楚愿没有吃瓜的心思了,瓜中主人换成自己,谁还能吃得下去?
“老太婆,别什么话都往外放,动动脑子行不行?
老子能缺你这三瓜两枣,傻鸟。”
楚愿翻了个大白眼,她那早早夭折在半路的婆婆啊,心甘情愿给了她2800。
张老太黑着脸,躲在列车员身后,指着楚愿,“同志你看她,肯定是做贼心虚,我的钱肯定被她偷了!”
这无缘无故的扣黑帽,列车员也很无奈。
列车员:大娘!我也是人啊!
“大娘,你冷静一下,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是那位知青偷的你的钱。”
列车员想把老太扶起来,但是张老太趴在地上不起来,一定要列车员给她个说法,必须要列车员去搜身,找回她的一千块。
“大娘,你快起来,我们会帮你抓小偷。
但你在这里胡闹我们无能为力。”
列车员都要烦死了,这个老太婆他一想走就被扒拉,一开口就被打断,可给他憋屈死了。
楚愿看着撒泼的老太婆,嘲讽道:“老不死的,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伟人一句话,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你这调都没调查,直接说我偷了你的东西。
看来是不把伟人放在眼里啊!”
一说到这话,周围的人瞬间倒戈,看向张老太的视线带上了指责。
纷纷帮楚愿说话。
“是啊,这个小姑娘说得没错,不能胡乱给人扣屎盆啊。”
“要先调查,伟人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列车员同志,你不要听她的一番话,我们要听伟人的话。”
“对啊同志,这位知青一直在座位睡觉,什么事情都没干,我可以作证。”
周围纷纷出声,毕竟能记住伟人的话,怎么看都不像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