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左眼现在就是祂的本体,如果没有她的压制,凡人直视的话可能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但她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巫檀明明就一点事都没有,她还以为这家伙顶多就是会被吓得理智值清零呢。
都怪巫檀。她沉思了两秒下了结论,要不是他让她对人类的意志力产生了错误的判断,她肯定会用更温和一点的方式的。
“我不是故意的。”她抬手把眼罩戴了回去,环顾周遭的黑甲卫士,诚恳无辜地说,“是他自己太弱了。”
没人理她,或者说没人敢理她,就算隔着面甲无从看到神态,她也能从他们的肢体动作中看出股战战兢兢的敬畏和惊恐来,在一阵叮当哐啷的铠甲碰撞声后,所有人都如同训练有素的迎宾仪仗队一般退到了城门两侧,齐刷刷地向她弯下了腰。
桑夏:。
行吧。
她歪了歪头:“所以,我现在有资格了吗?”
黑甲武士们面面相觑,在经过一番沉默却激烈的眼神交流后,一个倒霉蛋被推选了出来,桑夏默默地看着他手脚僵硬地挪动到骑士长的坐骑旁,从马鞍侧面的储物袋里取出一枚令牌,诚惶诚恐地用双手将其捧到了她面前。
在目睹了骑士长的诡异死状之后,他是绝对不敢和她对视的,头自始至终地都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偏向一边,声音紧绷:“这是您的凭证。请入城,在城门处会有人接引。”
桑夏随手把令牌接了过来抓在手里把玩,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这骷髅头真是相当没有品味,但当她把令牌翻过来的时候,却突然愣了一下。
她在杀戮之都的编号竟然是“零”。
这个发现让她不怎么高兴地眯起了眼睛,抬起头来看了眼城门上高悬的“杀戮之都”四个大字。
“您……您还有什么问题吗?”她的沉默让黑甲武士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桑夏回过神来,把令牌塞进口袋里,转头向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不,没有了。”
纵使身经百战心性冷厉杀人如麻,但当和她的视线接触的时候,黑甲武士的心里还是浮现出了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颤抖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谢谢你。”她礼貌地说,重新拉起兜帽遮住了头发,与他擦肩而过。
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视野中,劫后余生的庆幸才取代了惊悸和恐惧,他脱力地栽倒在地,把面盔摘了下来,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而惨白如纸的面孔已经彻底被冷汗浸透。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第一次感觉到杀戮之都里总是弥漫着浓郁血腥气的空气竟是如此清新怡人。
他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见过无数的死人,也见过无数的死亡,本应该早已习以为常,但骑士长的死亡方式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在和这个女孩对视的那一瞬间,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让他发出那般包含着巨大痛苦和惊恐的惨叫?又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他在顷刻间就化成了一滩脓水?
什么东西……直视了就会死?是魔鬼……还是神明?
人类幼崽(x)恐怖萝莉()
没禁住母上说考出驾照就全资资助我买车的蛊惑报了驾校,今天早晨七点就爬起来像傻子一样排着队等着练倒车入库,有生以来第一次摸方向盘的我和它搏斗了半个小时(指单方面被殴打不会换手手臂打结),已经开始后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