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王思凡就悄悄的爬起来收拾了东西离开了!他可不想等到早上医生过来检查时候再让他住个十天半月的院。其实对于他这种从特种部队出来的人,稍微一休息,体力恢复的特别快。再加上跟着师父练了十多年武,医院又用了最好的药,就连自己的那点内伤都好个干净,并且好像自己的武功也大有进步,这也是他不曾想到的!
偷偷的摸出了医院,然后给师父买了一大包他最爱抽的大中华,给姐姐买了几副金银首饰,一看银行卡里竟然还有200多万。他没想到这几年积攒下来自己竟是百万富翁了。
一切收拾停当,辨明了方向后,王思凡就往汽车站,他要赶在下午4点之前赶到镇上,然后再从镇上坐车回村子。想到已经有6年多没见到师父和姐姐了,他的心里竟起了波澜!难道从部队退出来之后,真的就回不到原来的状态了吗?
上了大巴车,王思凡找到自己的座位,把东西放好,就开始思索着:自己的这个师父说起来还真是奇怪,以前年轻倒还没有发现,现在想起来还真是的。
仔细回想师父在村子里总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竟然隐约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他虽然穿的衣服陈旧不堪,但是却整洁无比,一点也不像是云游道士。
还有就是师父每天抽烟不断,还抽的是大中华的,好像还与普通的中华有那么一点的区别,虽然说不出区别在哪里。
车子在路上颠簸着,王思凡不禁皱起了眉头,记得6年前自己从家里去军校念书的时候这条路就是坑坑洼洼的,过了这几年了莫非竟然没人修?看来宁县的领导有问题啊,也不知道镇上是何等模样?记得自己考上军校的时候,还是镇长焦长达亲自用他的破摩托把他从村里送到九泉镇,然后送上车的,那时候镇上出个大学生不容易啊。想起来焦镇长,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王思凡一阵好笑,自己才刚刚转业,工作还没有安置好,就开始想官场上的事情了,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了。不过也确实要熟悉一下镇上的情况,听以前转业的兄弟说县里在安置复员转业军人的时候还是会征求一下当事人的意见的。
突然间,司机猛地一刹车,车上一顿骚乱,把王思凡的心思拉了回来,只见公路当中站着四个混混摸样的人朝着司机指手画脚的。
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只得停下车。
小混混门上来之后,其中一个人就对司机吼道:“他%妈%的刘三,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上个月的过路费怎么还没有交?不想在熊哥的地盘上混了吧?”
司机颤抖的说:“狗子哥,上个月的过路费已经交过了啊,当时你不在,我是交给华哥的!”
“交给他顶个屁用,今天必须交给我!还有,这一车的人都把身上的钱掏出来,孝敬狗子哥我,最近烟瘾犯了!咦,这是谁的大中华,小五,去拿过来去!”那个叫做狗子的人对旁边一个染着一头黄毛的家伙说道。
“好嘞!”说罢黄毛就朝着王思凡走过去。
王思凡本来冷眼的看着那个叫狗子的人拙劣的表演,却没想到就看上了自己给师父捎的这几条大中华了,不禁气极反笑,这年头竟然有人抢自己的东西,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能耐。
当黄毛的手就要抓到王思凡的烟的时候,王思凡冷哼一声,右腿一抬,闪电般的踢向黄毛的裆部,黄毛心下大叫“不妙!”然而为时已晚,刹那间硕大的身子就飞了出去,“噗通”一声,正砸在狗子的身前。黄毛惨叫一声,就昏了过去,不用想,肯定是要断子绝孙了!满车皆惊!只有王思凡还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掏出一颗烟来,“啪”的一声点上。
狗子大怒,他甚至没有看清王思凡是怎么出招的,黄毛就已经倒下了,还一摔就是两米多远。要知道王思凡是在最后一排坐着,可见这家伙是个狠角色!莫非是狗台疙瘩乡的黎阳想来抢地盘了?
当下也不管晕死过去的黄毛,对着王思凡吼道:“兄弟,哪条道上的?报上名来!我是熊哥的兄弟!”已经是色厉内荏了,但是道上的面子不能丢了,要不然以后就别想在宁县混了!只希望能够用熊哥的在道上的身份震慑对方了!
没想到王思凡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用嘲讽的口吻道:“兄弟?谁和你是兄弟啊?你们一个狗、一个熊的,不就是一狗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