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琴酒要将醉酒的妃竹实送回去,可这姿势又莫名其妙的些许暧昧。
“!”
伏特加晃悠晃悠他喝酒喝多了的脑阔。
怀疑什么不好,怀疑他大哥对上司真挚的忠心,实在是————可是,为什么要抱得那么紧。
他控制不住的回想那一幕,就好似一无所有的小孩子抱住了抢来的玩偶。
如若有谁也想要,就会被拆了觊觎的手。
0.
晚风微凉。
吹散了琴酒身上沾染的酒气。
他其实没抿多少,又或者说抿的才只到让他微醺的程度,在外间一吹风就清醒了。
愈是清醒,烧热的血液愈是鲜明。
他的心脏还在抑制不住的,让人怀疑是不是生病了在疯狂鼓动。
如若是以往,妃竹实早就要问了。
但她乖乖的贴在琴酒的身前,就好似直觉感受到了危险,于是安静不招惹。
琴酒抱着她,上车,回到他们的住处。
推开门扉。
他以往是将醉酒的妃竹实扔回到仓鼠小窝中的,但是这一次却没有任何歇停的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将妃竹实放在床上。
妃竹实总是喜欢穿暖色调的,浅色调的衣服。
和琴酒深灰色的偏向格格不入。
琴酒垂下眸子,瞥着妃竹实。
——她陷在枕头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迷迷茫茫的不可以成逻辑。
如若她清醒,就不会是这般掩耳盗铃。
而是脱离了琴酒的束缚,就好快的要往外间,往仓鼠小窝逃。
可哪怕她将仓鼠小窝锁上,琴酒也可以进去。
所以妃竹实逃不过。
她也拒接不了——
“是你先招惹我的。”
琴酒捏住妃竹实的脸颊,从枕头中扭出来,指尖碰在唇上。
杀手敛了眸子,吻下去。
与他过分压沉,近乎将妃竹实整个人笼在身下的侵略性不一样,他的吻十分轻。
就好似纯情的少年怀着真挚与珍惜,只浅浅的贴上来。
让妃竹实的紧张有一点点被安抚到。
她慢慢的放松下来。
就在她松懈的下一瞬,琴酒捏开了她的唇,将舌尖抵了进来:“?!”
妃竹实被惊的喘了下。
琴酒却一点点也没有要收敛。
他舔进来,触碰到妃竹实的舌尖,吸吮着妃竹实残存的酒味。
妃竹实被纠缠的忍不住去推他。
她的腿也在动,粘腻的水声让她羞耻的忍不住哼哼。
可琴酒的手捏着她的脸颊,不让她合上唇。
还碰到了她的腰间,只是轻轻一按,就让她软陷下来,只可以被肆意摆弄。
“唔……”
他抽出舌尖,牵连出一点点湿漉,又换了角度舔回去。
按在腰间的手撩开她的衣摆,缓缓的向上摸。
作为一只摆烂的上司,妃竹实一点点也没有上司的职业素养。
他只触碰到了腰肢的纤细,柔软。
让人怀疑她是被娇养出来的软绵绵,而不是冷冰冰的杀手。
尽管她的确不是。
琴酒的手沿着她的腰线往上,舌尖还在纠缠。
他的眸子浓稠的,盯着妃竹实水波潋滟的眸子,似乎存在着无可救药的央求。
杀手想,好罢。
他终于彻彻底底的将舌尖抽出来,让妃竹实得以喘息。
妃竹实喘了一下,又突然一颤。
琴酒的手碰到了什么,他饶有兴致的捏了捏,耳尖红的要死,倒是装的好似什么老生。
杀手说,怀着好奇的探究——
“你会不会全身都是软的?”
(本章完)
作者说:——emmm,可以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