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口本就是十分脆弱窄嫩的地方,根本经不住易清有节奏地戳弄,微微上翘的龟头像小勾子一样,插顶时咬住宫口的嫩肉,抽退时又裹挟着敏感之处,唐睿迷迷间被顶得浑身发软,宫口处尤其一片酸涩,又酸又痛仿佛下一秒就要坏掉,却还倔强地坚持守卫的原则,不让可怖的性器进入子宫。
“让我肏子宫那里。”易清埋头凑近身下人蜜色的颈窝,低声命令道,尖利的虎牙啃咬着唐睿被剜去腺体的地方,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纵使omega已经切除外在腺体,啃咬并不能起到标记的作用,但Alpha的天性就是会不厌其烦地给自己的所属物留下痕迹。
“你不会想知道强制开宫口是什么滋味。”这无疑是赤裸裸的威胁,易清一边具有警告意味的狠狠顶弄男人,一边顺着颈窝一路嗅到男人的耳朵,一口含住唐睿薄小的耳垂,温热潮湿的细舌沿着耳廓来回舔弄,他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嗅闻过沉香味的信息素,鼻腔间充溢着幽深厚重的气息。
一瞬间他竟有点走神,仿佛回到小时算命师父给他看相的场景,沉香袅袅,师父夸赞道:“不同于那些耳垂薄小的福薄之人,小少爷长得人中龙凤,耳垂也圆润厚实,必是后福无量,一世无忧。”
可事实恰恰相反,反倒是师父口中所谓的福薄之人不仅事业有所成就,婚姻也如愿以偿,看来算命的都是胡扯居多。
易清想到这颇有怨气,动作也更狂躁,唐睿湿红紧窄的小逼被粗大的性器撑成一个圆圆的鸡巴套子,两人交合间产生的浊液被不断摩擦撞击成白沫,四处飞溅,过于剧烈的顶弄使迷蒙间的男人忍不住低吟出声,神智也在一次次撞弄中逐渐清醒。
起初唐睿以为自己在做一个激烈的春梦,但不论是性交时臀肉拍打起伏不绝于耳的啪啪声,还是宫口处被顶弄到酸涩胀痛到麻木的感觉,都告诉他这是在现实,甚至下腹还衍生出一种更为可怖的感受————失禁。
层层叠加产生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将唐睿淹没,本应是极爽的性交,却使唐睿心底深处却止不住的恐惧,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慌席卷他的全身,“不要……唔………啊………求你……停下……易清…!我……!”如果、如果他真的失禁,那易清一定会嫌恶的不再碰他。
求饶却被易清直白的漠视,Alpha冷声说道,“醒了?那就好好记住这一刻,你像条任人宰割的母狗。”又一记重重的顶弄,粗长的性器凿开花心,唐睿高亢的呻吟猛然止住,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过量的快感,两人结合处液体喷涌而出,床单再被打湿,唐睿爽得双目翻白,易清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
没有尿骚味,这不是唐睿担心的失禁,只是他的第三次潮喷。喷涌的热液不停流出浇洒在易清的龟头上,宫口在潮喷的一刹间被撞开,鸡巴顺势向上顶入子宫,射出一大股浓郁滚烫的精液狠狠冲激着子宫。
“好烫…好热…太深了……”omega被干到浑身酸软,哪有力气去挣动,只能成为待宰的羔羊,小腹肌肉无助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