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也如此,他又梦到了唐睿,摸着他的头,不停唤他的名字,说他发烧了,脸好烫,让他醒醒。
这个梦比以往的任何一个都来得要真实,他甚至能感受到唐睿炙热的体温,还有胸部蹭着自己后背时柔软的触感,两个肥嘟嘟的乳头圆滚滚地磨着他的肌肤,让他想到有一次唐睿专门把胸怼到他的脸上,任他吮吸,乳头还是甜甜的。他好怀念,他好想操唐睿,他要把鸡巴怼到唐睿的胸上,用龟头流出的清液把唐睿的胸涂得亮晶晶的,让唐睿给自己乳交。
反正是在梦中,他要对唐睿为所欲为。他翻身要把脸埋进唐睿的胸乳里,可果然如平常一样,唐睿又起身要走,说要去给他拿湿毛巾和水,打算离开。好在这次不再像之前那样,唐睿“蹭”的一声人就消失,他伸手去抓竟然抓到了,忍不住委屈地要求到:“别走好吗?陪陪我,我好难受,你好过分,现实中不理我,梦中也要走。”
“我不是要走,我是要给你拿水和毛巾,你头好烫,你发烧了知道吗?”唐睿看着紧攥着自己衣角不愿放开的手无奈地叹气,易清白皙的脸已经烧得红扑扑,柔软的发丝焉了吧唧的贴着额头,眼神迷蒙,连梦和现实都不太分得清楚,说话中还带有发烧的鼻音,看起来可怜极了,刚刚对他的指责也更像小孩无助的撒娇。
“那你带我一起去,我不要跟你分开。”易清开始任性,“我好难受。”
平常骄纵的易清在唐睿心中都有美化滤镜,更别说这样小狗崽子一样黏人的易清,唐睿完全无计可施,根本狠不下心,只能硬撑着接受易清一起去的提议,把人怀抱在身前,让易清像树袋熊挂在他身上,易清虽然看起来清瘦,可毕竟是一个186的成年男人,份量着实不轻,两人好艰难才挪到厨房。
唐睿不懂,明明易清软趴趴依偎在他身上,还发着烧,可怎么胯下的性器那么硬,鸡巴直挺挺地顶着他的批不停蹭动,想要进去,手也不安分地揉着他的胸乳和屁股。
“你都发烧了,等退烧再做那档子事好吗?”唐睿步履艰难地去够水杯给易清接饮用水,“先喝点水。”
“唔……但我鸡巴涨的好难受,都怪你勾引我。”易清毫无道理的指责道,明明是他一闻到唐睿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鸡巴就硬到起立,和往日那个扬言说不吃药就对唐睿硬不起来的Alpha大相径庭,此刻反到唐睿成了坏蛋。“你喂我喝。”他一边说一边不安分地拧着唐睿肥嘟嘟的乳头,大肆骚扰。“我想喝你的奶水。”
唐睿倒抽一口凉气,敏感地乳头被易清肆意玩弄,很快就高高挺起,隔着衣服激凸,“别闹了,我没有……奶水。”唐睿低声道,麦色的肌肤染上一层不显眼的薄红,易清怎么发烧后说骚话的本领都比之前高了几个level。
“你有,”易清贴着唐睿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唐睿敏感的耳垂上,软软说到“你把乳头沾水杯里,然后将乳头放我嘴里,喂我喝。”怕唐睿不愿意,他还撒娇地蹭着唐睿的颈窝。
唐睿面色潮红,发烧后易清不止骚话水平提高了,会玩的花样也比以前多了……,他无奈只能将易清放在餐桌上坐着,然后羞耻地解开睡衣,把乳头浸到水杯中,温热的乳头甫一碰到冰冷的水顿时刺激的挺立,唐睿的雌穴也难耐地溢出淫液,空虚地一张一合。
他尽力维持住平静,将第二只乳头也浸入到水中,以免易清觉得喝不够,可乳头根本没有吸水性,他将乳头浸在水中一两分钟还是只有水珠贴着肥嘟嘟的乳头,根本产不了奶水。
唐睿无奈只能打算向易清求助,他实在产不了奶水,想让易清换种喝水的方法。甫一抬头就愣住,易清竟然一直目不转睛直勾勾盯着他,看着他的眼神晦暗不明,鸡巴也高高翘起,一柱擎天。
易清拍了拍硬挺的性器,用眼神示意唐睿坐上来。
唐睿只好依言靠过去,他的小穴刚一贴到易清勃发滚烫的鸡巴,就被易清一把攥住肩膀,摁着他的胸乳,啧啧有声啜弄着那两个肥嘟嘟沾着水珠的乳头,易清正在发烧,身体体温也比平常高,口腔里异常的炙热,舌头和牙齿来回碾磨嚼弄着乳头,一边吮吸不够马上就换另一边,唐睿几乎要被易清含得受不住,双腿都要塌在易清身上,可又怕把生病的易清坐坏,只能苦苦硬撑。
已经极为艰难的情况,却还要被易清打屁股,无理取闹的指责他奶水少,“怎么没水了,是不是被野男人喝了?”易清又生气地落下一巴掌,把那两瓣丰软的屁股打得臀浪翻飞。
“易清你……适可而止一点。”唐睿既不舍得凶生病的易清,又没有办法制止他,这种毫无威慑力的劝阻只会让易清更加胡作非为。
“把你的小批怼我脸上,我要喝批水,检查你到底有没有被野男人碰过。”易清用着湿漉漉的小狗眼神盯着唐睿说到,神情十分无辜,就像一个单纯的小孩,可说出的话却那么淫邪下流,还故意露出舌尖做出舔弄的动作,心满意足的知道唐睿一定会忍他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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