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列看着手中发行的《维多尔日报》。
他看着印在报纸上的文字,然后默默将其放下。加百列用手在日报上画了一个法阵,就轻松将那张印着米迦勒和路西法的相片取下来。
加百列支着下颌,又端详着手中已经被毁坏的旧报纸。他将报纸丢进了一旁的壁炉里,又静静看着燃烧的炉火。
加百列听到床上传来动静,就过去摸了摸路西法的腿。撒旦抬眼看着加百列,又不悦地嘟着嘴。加百列往堕天使的唇上亲过去,路西法便又开始骂骂咧咧,说加百列是存心调戏他,将他当作一个物件玩弄。
“呵呵。”加百列亲了一下堕天使的嘴角。“是吗?要是我将你压在身下,像天国副君那样肆意玩弄你的身体,只怕你会跳起来控诉我罢?”
撒旦听加百列的语气不对,就往被子里钻,他对加百列的这番话颇为警惕。
“加百列,神之左手,你这是何意?”
炽天使笑了笑。路西法见到手边放着一件纱衣,就将它拿起来细细端详。手上黑色的纱衣既轻又薄,他甚至能通过纱衣看见托着衣服的自己的手。
堕天使就轻声地喘着气,他意识到加百列是想做什么。他清楚米迦勒的手要比加百列的更温暖些,加百列是在邀请他……他甚至觉得,就这样答应加百列的邀约,听上去也不错。
加百列搂着撒旦的腰,又这样问:“路西法,你当时是怎么诱惑米迦勒的?”
炽天使听着怀中的堕天使在耳边的喘息,十分满意地笑起来。他看着堕天使被柔软的黑色丝绸布料包裹着的身体,就将堕天使的睡衣解下,将纱衣披在撒旦的身上。“路西法,你想要什么?”
路西法迷糊地看了一眼加百列。他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想要的,米迦勒给不了他,加百列也给不了他。他依稀记得自己当时躺在伊甸之中,而加百列吻了他,给他许多他意想不到的快乐。
或许,他自己本身相当满意和加百列他们发展成这样的关系,否则,他应当不会对此有所期待。
只是,接过手上的纱衣,他就得满足加百列的愿望……
加百列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路西法,想想你现在想要的,是我吗?”
堕天使没有回应他,双唇中吐出几个模糊的气音。
加百列替路西法将黑色的纱衣穿好,又紧握着他的双手。炽天使的呼吸声听上去和过往一样平稳,但他的心早就因为路西法而泛起了涟漪。
“这本来应该是个神圣的时刻。”炽天使的舌尖抵在堕天使的嘴唇上。当堕天使的唇瓣微微发红时,加百列才说道,“路西法,要时刻记得,我是因你而堕落的。”
路西法唇中吐出一句脏话,“你说什么胡话?”他又冷哼一声,“耶和华的神之左手,也会因为在圣洁欢乐之地犯下了无可饶恕的罪行,而感到快乐吗?”
“我未必会快乐。”加百列的手往堕天使的臀部之间滑去。
“但你肯定会。”
堕天使坐在马车上时,便下意识地往加百列的怀里缩。
这身衣物太过暴露。加百列让他穿成这样,便是摆明了想让他出丑。他不能对神之左手百依百顺,这样会有人抓住这一点,然后拿他和加百列的关系大做文章,到时候,出丑的可就只有自己;但是,加百列是想取悦他,和米迦勒一样取悦他,他又舍不得就这么抛开加百列,毕竟加百列到底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天使。
撒旦躲在加百列的翅翼底下时,还在抱怨自己的身体有多不争气。神之左翼给他一些甜头,自己便赶着要讨好他,岂不是证明自己这个魔王当得很是无能?可是,加百列给他的感觉也很好,至少算不上差。他和加百列发生一些亲密的关系,好像自己也从中获益了。
撒旦就一边生闷气,一边上下打量着加百列的脖颈。他看着悬挂在加百列脖颈上的金十字架,就伸出一根手指,勾着加百列的项链。
加百列依旧面不改色,但说出的话能把路西法气个半死:“路西法,别忘了,这样的快乐,是我给予你的。”
撒旦骂加百列不知好歹,但他不肯从加百列的腿上下来;或者说,他不愿从加百列的臂弯中出来。他可没有加百列那样不知羞,他还是得避免赛厄斯广场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欲望已经控制了你的身体了,路西法。”
加百列的手伸到堕天使的阴唇下方。不出一会,堕天使分泌出的浊液已经粘在了他的手套上。天使长将手套取下,示意撒旦拿着沾满分泌物的手套。
路西法有些不满地蹭着加百列的大腿:“本王看上去是随时会被淫欲控制的堕天使吗?加百列,你大可瞧不起我,但是你有什么本事这么羞辱我?”
“我知道。”加百列开始答非所问。堕天使的大腿正压在他的双腿上,但是大腿之间还有更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