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情皱眉，推开了他。
“我一直认为那是我们情侣之间的情趣，你要是觉得那可以作为讨好我的方法，那很抱歉，你想错了。”
她原本看上他，也是因为那时在人群中的惊鸿一瞥，他身上的清冷与不食人间烟火气息让她生了兴趣，如今他变得和满大街的男人没什么区别，她实在没什么感觉了。
谢致春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坦率地说出他们是情侣这件事，以往他不论在床上磨还是在床下磨，他都得不到他想要的回答。
没想到，两人到了最后，他才听到这句。
“至于你的第一次……”莫情犹豫半秒，“我会叫我的管家给你汇款，你可以给我开个价。”
在莫氏，莫情可以支配的不是太多，但给出的钱也绝对够他好好过下半生。
好歹是跟了她一场，不能亏待了他，否则以后传出去也不好听。
听到这话，谢致春茫然地松开了他的手。
汇款？开价？
他这样一个前途大好的男人就这么下贱吗？卖了自己的身子两年，跟那些野草争风吃醋两年，就换来这么一句开价？
要是可以，他真的想和她同归于尽，就当是殉情。
可是他没办法这么做。
“莫情，”他涩然开口，“还能再抱抱我吗？”
虽然不是太情愿，但莫情最终还是如了他的愿。
轻拍他的后背刚想安抚，就被他掰正身子吻上去。
莫情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一吻过后，她出声安慰：“你是我的初恋，和你一起之前我是玩过不少男人，可我从来没有像这样用心地去追求过谁，也从来没有这样认真地去谈过恋爱。”
声音温和。
“但是，致春，你的爱太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已经没有了最初的轻松了。”
“所以，我们不要让这段感情变得难看好不好？”
说完，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顶。
“好，我听你的，我听你的。”这一瞬间，谢致春溃不成军。
“乖，别哭了。我最喜欢你笑了。”
“嗯，我不哭。”擦干眼泪，他再度凑上去。
这次是在她的耳边。
“主人，咱们再玩最后一次好不好？”
这是莫情最喜欢的招数，往常惹了她生气，只要用了这招就奏效。
毫无意外，莫情仍然很吃这一套。
“小骚货，分手了还想打个分手炮是不是！”目光中瞬间点燃炉火。
谢致春熟练地解开裤扣，脱下裤子，露出绑在腿上的衬衫夹。
这个举动把莫情的欲望撩拨到了顶点。
“主人，你要亲手解开吗？”
“要！”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莫情才会变得急不可耐。
“骚货，去阳台，让别人看看你是怎么边勃起边被我操后面的。”
已经没了往常的羞涩，谢致春任由着她带过去。
玩得起兴的两人根本不会注意到对面还有人影闪过。
这回被对面楼的狗仔拍个一清二楚，但由于谢致春在前面，就只拍到了他一个人的春色，至于他身后的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但对于拍摄的人来说，并不重要了。
再听到他的消息时，是莫情才从陆和的温柔乡里面出来，就得知了谢致春自杀。
谢家的人找上门，她才想起，市长也姓谢，有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幼子。
至于自杀的原因。
狗仔拍到了谢市长家的小儿子的艳照，寄到他家，勃然大怒的谢市长觉得自己面子被摩擦。
一气之下扇了他一耳光。
本来就在情绪低谷的谢致春跳下三楼，昏迷不醒，很有可能下半辈子就这么躺在床上。
后来莫情去看他，苍白病态的脸平和带笑，似乎是从三楼跳下时就是这样的表情。
谢致春的姐姐谢致秋揪住她的衣领告诉她：“你他妈怎么玩我弟的，我就怎么玩你。”
莫情头一回仓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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