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了。”
闫壹和顾澈皆是一愣。
竟然是卡在了这个关头。
闫壹不知为何又松了口气，可他并没有发现顾澈身上的气息忽然一沉。
顾澈轻轻将闫壹给踢向了林修医生的方向。
“去伺候林修医生吧。”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林修也没作声，即使他不喜欢也没有表现出来。
顾澈暴露在空气中的黑色内裤上，那硕大的凸起颤颤巍巍，顾澈看了看自己脚边已经没有了闫壹的身影，从他这儿露出的缝隙只能看到闫壹的脚腕，明明很近，却距离很远。
闫壹几乎是在顾澈出声的同时就往那边爬了过去，像是迫不及待逃离顾澈的身边似的。
顾澈竟然觉得自己的双腿间有些空落，空荡又失落的感觉隐隐约约顺着自己内裤里的硕大肉棒蔓延往上，顾澈压下心底微微的的不适感，转而看向林修。
“林修医生，那只狗在伺候你吗？”顾澈的语气轻飘飘，听上去似乎毫不在意。
“他好像在舔我的鞋子。”林修冷静地回答。
他手上动作也跟着慢了下来，或许是桌底下的动静让他分心。
事实上，闫壹只是在看林修的双脚，只是头顶的碎发不小心碰到了林修的脚腕，让他误以为桌底下那人已经在对他的鞋子做了些什么。
林修虽然也是一身正装，可毕竟是做科研的医生，着装上也有细微的不同。
闫壹眼前的这双黑色皮鞋款式上看上去更为内敛，而且皮质偏软，林修穿上去应该是会觉得宽松一些，只是······
他一个人在桌底下，就算不对林修做那些事情，应该也不会被顾澈知道吧？
可闫壹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万一顾澈为了监视他或者是欣赏他耻辱的姿态，而装了摄像头呢？
闫壹一点也输不起，为了一刻的不适，而换来长久的折磨，那还不如将长痛换成短痛，老老实实“伺候”林修医生······
闫壹觉得自己跪趴在顾澈脚下舔他的脚也就算了，可他一想到自己的身份，自己所取得的成就，还有自己心里的那个人，他怎么都下不去嘴。
事情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呢？而他闫壹，竟然沦落到去舔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医生的脚。
闫壹的脸距离林修的双脚越来越近，而他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想到林修医生是能救方逸尘的人，闫壹逼迫自己低下了头，为了方逸尘，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即使再不愿意，也只能低头张嘴，按照顾澈的要求来。
从答应顾澈开始，他就已经不是闫壹了，只是顾澈的一条狗，他要怎么玩弄自己就怎么玩弄自己，就像现在这样。
“顾总，我不喜欢别人伺候我，”林修不咸不淡地说着。
“那怎么行。”顾澈不同意。
“不如让他给我捏捏脚也行，最近实验做得有些累。”
“那就按林医生说的做吧。”顾澈不置可否，“总要让他意思意思一下。”
闫壹听到不用对林修做和顾澈一样的事情，身心陡然一松，既然顾澈也同意了，那他就随意地为林修医生······
闫壹捧起林修的右脚，轻轻托起他的脚后跟，然后将他穿着的稍软黑色皮鞋褪去，林修穿着黑色棉袜的右脚就这么搭在了闫壹的身前，摸上去竟然还感觉稍显厚实。
林修的脚落在闫壹的掌心，可他摸上去的时候却感觉林秀的脚有些僵硬，闫壹掌心的温度触及到林修的脚底，竟然温度还要比林修的体温要高上一些。
闫壹猜测林修平时一直在地下研究室里工作，所以体温偏低，脚也很僵硬。
想着林修毕竟还要医治方逸尘，自己也许可以稍稍为他做点什么，即使是在顾澈的消遣之下······
闫壹的双手温柔地为林修的脚底按摩着，掌心的温度隔着稍微厚实的黑色棉质布料熨贴着林修那渐渐被温暖的肌肤。
这还是闫壹第一次触碰除顾澈之外的男人的脚，即使这脚根本没有顾澈的宽厚和修长，就连这稍显厚实的黑色棉袜的触感也很是不同，闫壹感受着手中那微妙的差异触感，总觉得有些奇怪。
林修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桌底下那人，就算是他给自己捏着脚，林修也没有多余的反应，好像根本就没有把桌底下那个存在当人看，只是一个工具罢了。
闫壹不知道林修的想法，他很轻巧地拿捏着林修医生的另一只脚，他觉得只是捏捏脚就能完成顾澈的任务，简直不要太轻松。
顾澈不知道闫壹此刻的心情，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脚有些无处安放，似乎少了些什么。
林修感受着自己的脚都被桌底下那人仔细的揉按着，仿佛僵硬的躯体都渐渐活络了起来，他下意识伸直了脚背，像是给脚伸了个懒腰。
只是单单被桌下那人这么按着脚，林修就觉得已经很舒服了，他有些以为，桌底下那人竟然比自己想象得要好上一些，顾澈的宠物也不是一无是处。
闫壹按得久了，似乎连手上都沾染了林修医生的那股淡淡消毒水味儿，带着些许疏离又冷漠的气息，让闫壹并不觉得难受。
掌心触及到了那黑色绵密布料贴着林修的脚底弧度，渐渐和掌心的温度越发交融。
桌底下的空间一时间变得十分和谐。
顾澈却有些不满，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不满些什么。
正巧这时，林修打出去的一张牌让对面的顾向凡胡了。
“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我胡了，”顾向凡客套道，“承让。”
闫壹等了一会儿，才听到顾澈说道：“那就去另一边吧。”
他这才调转方向，朝着对面的顾向凡爬了过去。
顾向凡的身形和闫壹及其相似，就连气质也很像，凑近一看，穿着的黑色皮鞋和黑色棉袜也是闫壹以前经常穿的那一种，乍一看仿佛顾向凡是翻版的闫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