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清在一阵刺痛中缓缓睁开疲惫的眼睛,脑袋昏昏沉沉,全身火辣辣的麻痛,肠道里面涨鼓鼓的,撑的腹部微微隆起,肛门被异物堵的难受,迷离的眼神中,逐渐出现一个肥胖的身影,正用指甲掐着自己乳头,目光下移,刺痛根源来自乳头被掐破了皮,渗着血。
张强看着电视,手无聊的扣着林雅清粉嫩嫩的乳头,见他睁开眼睛,恶狠狠掐了一把,捏着乳头感觉到茶几上的身体一抖,张开的嘴巴发不出声音。
“醒了?”
林雅清想挪开身体,却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像散架待组装的零件一样,瘫软在茶几上,干涩的喉咙也叫不出声音。
把手指上血迹在林雅清胸口擦干净,拍了拍隆起的小腹,发出砰砰的类似皮鼓的击打声。
“含着老子的尿液,舒服吗?”
听到张强说出此话,林雅清恶心到汗毛直立,四肢乱蹬,挣扎着爬起来,昏昏沉沉的大脑指挥不了散架的四肢,扑腾了一会,重重掉在地上,菊花里插着的肛塞往里使劲一顶,疼的手脚蜷缩,半天不动。
张强把衣服扔到林雅清身上,踢了他一脚喝道:“穿上衣服滚蛋!”
全身无力的林雅清坐在地上哆哆嗦嗦地穿上白衬衣,伸手想拔出菊花里的狗尾巴肛塞,被张强一脚踢在肚子上,巨大的力道将肠道内的尿液挤出来一点点,黄色的尿液顺着白皙又带着赤红鞭痕的大腿流到地板上。
“…张…叔……我……”
“你他妈想在老子客厅撒尿?”
张强拿起那根带血的鞭子,用手柄挑起林雅清的脸,狭长的眼神里全是暴虐的因子。
那根鞭子横在眼前,似乎是疼痛的开关,满身的鞭痕血痂开始发热刺痛,抓过地上的裤子,不顾布料摩擦到伤口的疼,颤抖地扣上了,原本修身的裤子挤压到尾巴,屁股该是被抽肿了,鞭痕被压的阵阵刺痛,但前面阴茎依旧感受不到存在。
刚穿上裤子,被张强抓着项圈拖着丢到了门外。
被摔在水泥地上半天不动,浑身刺痛的神经塞满了整个大脑,昏昏沉沉的。很久之后才扶着墙壁,像似刚学会走路的幼儿一般,用不协调的步伐扶着栏杆一步一挪地下楼。
每走一步都牵扯到全身剧痛,光脚走到了楼下,下午三点多钟的太阳最是毒辣的时候,外面阳光刺得林雅清睁不开眼睛,靠着意念慢慢挪到了停在树下的车边,幸亏钥匙还在裤子口袋里,打开空调,侧躺在后座休息。
车内温度将林雅清烤的浑身冒汗,眼睛发花,摸出放车里的手机,强撑着意识打通了电话,含糊不清地报了一个地址。
空调将温度将了下来,意识不清林雅清颤栗地关上车门,把裤子脱了,解开衬衫纽扣,想把菊花内插的肛塞拔出来,双手却使不上力气,拔了好几次,依旧死死卡在里面不动弹。
在习习凉风中,全身火辣辣的刺痛似乎缓解了一点,林雅清枕着抱枕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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