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林雅慈因为有两个妈妈的事情,在幼儿园和小朋友们打了起来,被报团的小朋友推倒,后脑磕在破碎包角的花坛上。
李落梅接到消息六神无主,血气直充,好在张阳辉镇定,赶忙带着李落梅奔赴医院,园方已经把小雅慈送到医院先行手术包扎了,只留了一个老师汇报情况。
扶着李落梅坐在等候室椅子上,一遍遍安慰李落梅镇定:“别激动,你不能激动,咱要相信医生好吗,雅慈不会有事的”
“她还那么小,那花坛角那么硬,怎么能放心……”李落梅越说越激动,即使张阳辉极力劝阻,依旧在小雅慈手术中途晕倒,急急忙忙地被医护人员送去抢救。
张阳辉身心疲惫地靠在医院冰凉的墙壁上,冷冷清清的走廊尽头,一个人默默地抽着烟。
林雅清在无人的拐角找到张阳辉,总是元气满满的脸上此刻爬满了疲惫,猩红的眼睛看着林雅清。
“叔叔?”轻声喊了张阳辉。
灭掉手中的烟蒂,走来抱着林雅清,越抱越紧,忽然一把将林雅清按在墙壁上,捂住他的嘴巴,隔着裤子把jb抵在林雅清屁股间摩擦。
“……唔!……”被张阳辉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被箍住,挤在墙壁和张阳辉之间动弹不得,只能惊恐地任由张阳辉在自己屁股上摩擦。
不一会儿,林雅清感觉到一根棍状物体在屁股上顶来顶去,脑后张阳辉的呼吸愈发粗重,手指也越来越紧。同为男性的林雅清瞬间明白那根东西是什么,扭着身体挣扎起来,但抵不过一个欲望爆发的成年男人,屁股被顶的越来越痛,隔着衣料那东西越来越烫。
“……嗯!……唔……”
从摩擦顶弄到怼着屁股狠狠撞击,一下下地把林雅清撞的贴紧了墙壁。
“……啊……”
终于张阳辉长舒一口气,压着林雅清贴着墙壁,一抽一抽的,喘着气儿说道:“对不起,吓到了你了吧,雅清,对不起!”
逐渐放开林雅清的嘴巴,头抵在林雅清发间呢喃。林雅清瞬间挣扎出来,退到几米开外,脸上全是惊恐的神色,慌张地跑远了。
这几天一个接一个的好消息传来,小雅慈的手术顺利,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而李落梅也没什么大碍,在医院照顾着雅慈。
经过上一次的事情,这几天林雅清都躲着张阳辉,每次都等到张阳辉去医院送饭才回家,白天偷偷摸摸地跑去医院看望。
而张阳辉无微不至地关怀着母女两俩,看着李落梅哄着雅慈睡着之后,安静地坐在一边吃饭,上前诚恳地跟李落梅交心:“李姐,我们,要不我们去领证吧,我是真心诚意的”
正安静吃饭的李落梅听完一愣,看了张阳辉一眼,低头吃饭,没有回答他。
“你是介意年龄差距吗?我可以和你一起携手到老的,我是认真的”看着不说话的李落梅,心开始慌了。
“我有两个孩子,而且你也知道我的病情,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我考虑很久了”
空气凝固了很久,张阳辉在等她回话,而李落梅心慌意乱,脑袋一团浆糊,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两人就在病房里沉默了很久,直到护士来查房,才打破了局面。
今晚张阳辉很早地回了家,此时林雅清的房间里还亮着灯,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郑重地坐在客厅等着林雅清出来。
显然林雅清没有预防到在客厅看见张阳辉,一身水汽地从浴室出来,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心里一惊,还没等林雅清开口,;“雅清,我是认真给你道歉的,那天的事是我控制不住!”
“叔叔,你……”
“原谅我好吗?”不等林雅清说完,张阳辉变打断了他,态度诚恳地向林雅清道歉。
“好吧”除了心理有一点别扭,林雅清确实觉得张阳辉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对他们一家真的很不错。
之后几天经常和张阳辉一起去医院看望妹妹,看着李落梅日渐消瘦下去,张阳辉提出可以和李落梅换班照顾雅慈,被她笑着拒绝了:“我们雅慈啊只黏着我,她哥都不行,你帮我照顾她哥哥就行,我也能放心”
“嗯,放心,我俩好着呢”
一连奔波在公司医院和家之间,张阳辉越来越累,只有每天看到林雅清时心情才会转好一点。这天烦躁了一天的张阳辉回家,一根一根地抽着烟,熏得屋里烟气缭绕的。
林雅清到家被呛的不行,张阳辉赶忙开窗通风,“对不起,我只是有点烦躁,抽多了点”
“叔叔是为了雅慈的事情烦躁吗?”也不知道是术后后遗症还是怎么地,雅慈最近每况愈下,李落梅急得不行,张阳辉忙前忙后的找专家看诊,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