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工地上的工人们干得热火朝天。
中午放饭,孟扬领了盒饭随便找了块砖头坐着吃,旁边工友稀稀落落坐着、蹲着、站着都有。
孟扬一贯埋头吃饭,不多说话,他在这工地上是最年轻的,跟其他人没什么话题,他本来也不爱交际。
“哎呀,年轻就是好,有力气还聪明,人领头的看得上,我们哪里能比啊?”
工人们工作时埋头苦干,吃饭的时候就总憋不住要说话,说的多是些下流话题,也爱八卦、说闲话,最近他们说的最多的就是孟扬,语气里总带着酸,拐弯抹角。
“跟着工头干,工钱高一半,人有能力当然往上走啊。”
“有能力干嘛来工地啊。”
“欸,小孟,你上月拿多少钱,不少吧?”
孟扬吃饭很快,三两下扒完,把筷子往饭盒上一插,拿起水就走。
走前看两眼说闲话的工友,语气淡淡:“跟你们差不多。”
向着垃圾桶走去,身后几个工友撇撇嘴都不信他的话,说着“骗谁呢”“谁信啊”之类的,孟扬充耳不闻。
其中一个工友看着孟扬穿着背心露在外面的双臂,哼笑一声,挤眉弄眼说道:“看那肌肉,人小孟浑身的力气,搬砖都用不完。”
另一个工友会意,笑眯眯道:“精力旺盛,要是有了婆娘,都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他。”
“我上厕所的时候见过他那家伙,嚯,能把女人干死在床上,真的猛。”
周围人都哄笑起来:“你猛不猛,你猛不猛?”
“哈哈哈哈哈……”
孟扬就在拐角的地方抽了根烟,听见工友们的话,他意味不明地笑一声,想起手机里刚接到的交易信息,心想他猛不猛晚上问一下那个新老板就知道了。
——
夜色沉静,城市的一角里,某栋老居民楼黑灯一片,这里的人基本都早睡,305的余凡也是,他丈夫出差了,今天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余凡按往常的作息10点就上床睡觉了。
半夜,楼下时不时的猫叫声透过没关紧的阳台门传进来,余凡躺在床上,闭着的眼皮颤了颤,他今晚迟迟没有进入深眠,半梦半醒的,也许是身边空着,有些不习惯。
不大的房间没有一点声音,就在余凡意识即将沉睡的时候,阳台的玻璃门传来轻微的声响。
余凡呼吸一紧,眼皮颤得更厉害,胸膛里的心脏急促地跳动起来。
有人进来了。
黑暗中高大的男人踱步向床边,他视力极好,在黑暗中也能如入无人之境,每一步都走得不带停滞。
那人就走到余凡床边,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鬣狗一样的眼神在他身上逡巡,余凡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栗,被子下的手攥紧了床单。
男人发现了余凡的小动作,他哼笑一声,突然没有预兆地一把掀开了余凡的被子!
余凡吓了一跳,猛地张开双眼,喉咙里还没发出喊叫,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了嘴。
黑暗中余凡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知道那人大胆极了,无所顾忌的手掰开他挣扎的双腿,目标明确地向他胯间秘密之地摸去。
“嗯……”余凡被捂住的嘴发出破碎的喊叫,但也无力阻止。
那只肆无忌惮的、灼热的大手在余凡两腿之间摸索,隔着裤子摸到了他的鸡巴,摸到了他的后穴,自然也摸到了中间鲜有人知的秘密之花。
男人的手就停在这里,他确认似的按着柔软的肉花揉了几把,揉到了一处凹陷,呼吸就粗重起来。
“找到了。”男人声音低沉。
余凡浑身的力气都被那人强壮的双手摁住,他四肢徒劳地挣扎,撼动不了半分。
“呜……”余凡发出绝望的呜咽,身体却在男人粗鲁的揉弄之下兴奋颤抖起来,腰胯软得不像话,任人拿捏。
余凡的手胡乱抓着,在男人结实的手臂留下几条红痕,那人任由他小猫似的挠着,大手已经不满足隔靴搔痒,干脆地把余凡的裤子脱了下来,内裤也扒下来团成团,代替自己的手堵住了余凡的嘴。
余凡被自己内裤的骚味熏了满脸,羞愤欲死。
男人双手都解脱了,直接抓住余凡白皙滑腻的双腿打开,那片娇羞的秘密之地就敞开在他面前,男人饶有兴致地迎着月光欣赏。
现如今社会开放许多,同性结婚的不少,双性人也不再遮遮掩掩,但毕竟是少数,男人还是第一次碰上双性,看着那颤颤巍巍流着水的花穴,还有后方紧张翕动的菊穴,他呼吸急促,对今晚甚是期待。
余凡门户大开,他羞得闭眼,双手紧抓着床单,不知道为什么也没去扯掉塞住自己嘴巴的内裤。
黑暗中的男人,就是孟扬,他在已经开始流水的骚穴上摸了几把,俯身凑到余凡耳边,私语:“老板,请多关照。”
说着还挺腰下流地撞了一下余凡的私处。
“嗯……”余凡被撞得一颤,鸡巴一抖一抖。
孟扬在床上也不是多话的人,这次的老板要的是被强暴的感觉,那他不介意粗鲁一点,不仅是动作,淫秽的语言也能增加快感。
他把自己的腰带扯下,抓起余凡的手捆了起来,接下来就要开始正餐。
孟扬捏起余凡的脸,火热的嘴唇在他脸上流连,湿濡的舌头粘腻地滑过,激起一片片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