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川愣在原地,看着心上人远去的背影。
他印象中的戚毓,好像一直都是温润如玉、波澜不惊的,他也不好怎么说呢,就特好的一个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猛不猛虎他不好说,但是戚毓一定是最美的那朵蔷薇!
唉……
直到戚毓的背影彻底消失,贺行川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
真闹心。
闹心的不是戚毓让他滚,他已经被拒绝习惯了,而是对方看起来有点难过……
贺行川刚从后花园走出去,老远就听见茅凯泽咋咋呼呼的声音,叫他:“贺二!”
茅凯泽在他上车之前拦住了他。
“我找你找了一晚上,怎么不接电话?”
“放开。”
“诶诶,别啊,今晚有个场子你去不去?”
贺行川黑着脸,不想再多说废话。
“是戚毓的大哥,戚亦风攒的局!”
贺行川一听见戚毓的名字,猛然抬头,皱着眉看着他。
半小时之后,xx酒吧。
地方贺行川曾经来过,之前穆辉还没有去当兵,曾经带他来找过乐子。
他的第一次也是交代在这里。
关于这个话题说来很长,起先他早就发誓这辈子非戚毓不可,所以也绝不跟他周围人同流合污。
先前在体育队还好,能够释放大量精力,但是前年他在家里的强制要求下退队,进入家族企业,生活一下子清净下来。
恰好周围的人又跟他忽悠。
“贺二啊,你喜欢戚毓是不错,但你为他守身如玉,都22了还是个处男,尤其男人呐,都讲究个技巧,你一处男生瓜蛋子,人家不一定就要你啊!”
贺行川听了心下一跳,但表面仍然色厉内荏反驳:“你胡说八道!”
当晚,在巨大的自我怀疑中,狐朋狗友顺水推舟给他找了一个小雏鸭,一个第一次出来卖的小男孩。
果不其然,当夜实战的时候,兵器相接,对方见血了,并且痛的死去活来,哭啼啼地叫:
“呜呜,疼…贺少你,你太大了……”
贺行川握着自己硕大的性器,他也不好受,被对方的穴夹得生疼,听到小鸭子这样讲话非常奇怪,他极力忍耐着额头青筋暴起,气打一处来:“太大?那我也不能变小啊,你先忍忍——”
一场见血的情事过去。
小鸭子见了血,贺行川也失去了纯洁之身。
他靠在床头抽着事后烟。
有些后悔……
不过还好见血的不是戚毓。
但箭已经发了出去,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