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子,小鸭子……!
穿成这样,要不是他知道这蠢货的所有经历,他也信了。
嫁了一个死了一个,谈了三个崩了三个,竟然还敢跟不三不四的男人掰扯不清!
贺行川气急败坏,连着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做到最后,陈簌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被他摁在车座上狠狠进入。
下体被粗壮的性器桶得生疼,小屁股被大手揉搓掰开,小小的阴户吃力地裹着阴茎,红通通的,跟熟了一样,被操的发红。
男人不顾小寡夫的呜咽哀求,动作愈发凶狠,抽插时不时露出猩红的软肉。
他没想到大恩人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又伤心又害怕的,还有点委屈,所有的都化成了眼泪,流了出来。
即使很疼,那湿润的小逼还是分泌了许多爱液,两人交合处湿漉漉的。
贺行川连着把人操了两次,陈簌中途直接昏了过去。
贺行川打开车门下去了,站在门外连着狠狠抽了三根烟。
内心里无名的火依然在烧。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恼火什么。
到底是恼火茅凯泽误会陈簌是小鸭子,还是陈簌又和某个丑男人掰扯不清。
但是哪一种都不正常。
烦!
燃到还剩半支的烟掉落在地,皮鞋狠狠踩了上去,烟在地上摩擦出星火,随即彻底熄灭。
贺行川回到了车里。
陈簌已经醒了,双腿叠在一起,哆哆嗦嗦半坐着,手里抓着被撕碎的裙子碎片极力掩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见他进来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又想捂住胸部,又想遮住沾满精液的下体,一时之间手忙脚乱。
“呜……”
贺行川看着被自己操得一塌糊涂的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遮什么遮,你哪里我没看过?”
虽然嘴上这么说,他脱下了自己的西装,曲腿跪在车座上要把外套给他穿上。
陈簌却下意识后退。
“过来!屁股还想不想要了——”
贺行川冷着脸威胁。
陈簌已经被吓得一动不敢动,小逼已经被操肿,害怕自己的小屁股也遭殃,毕竟面前的人不是没干过。
“哭什么?”贺行川用外套把人裹得严严实实抱在怀里,用手帕将人下体随便清洗了一下,打电话让司机过来开车,放下电话,看着怀里的人问道。
他还没找他要说法呢!
陈簌整个小脸都哭红了,不光是眼睛,还有脸颊、鼻头、耳朵,他皱巴着小脸用手抵在贺行川胸前,委屈抬脸:“你,你打人……”
“我又没打你。”
陈簌鼻头一酸,更加委屈了,不知道怎么反驳,眼泪瞬间涌上来,从无到有到滑落。
“谁让他对你拉拉扯扯?”贺行川又道。
陈簌根本不会和人争论,跟受气包一样,呜咽:
“呜呜,可他是我的好朋友!”
望着哭的乱七八糟的人,彼时如山火猛烈燃烧的火气也如过眼云烟,他只知道怀里的人,他暂时还没有操够,无论如何得哄好。
“行了行了,不哭了,这事咱掀篇儿,下次你别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贺行川把小寡夫的脑袋摁到胸前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