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对于现在脑子一片浆糊的陈簌来说,比考试卷子做一百分还难。
小学就辍学的陈簌,不仅不会做,甚至连题都读不懂。
阴茎插到深处,此刻他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眼底闪着泪光,又疼又慌张,一把抱住摁着自己操的男人,把脸埋进去嗷嗷哭。
坐在男人怀里被顶得一颤一颤的。
“不,我不知道……”
陈簌一哭起来,穴里也跟着一收紧,戚毓扶着他的腰,狠狠顶了几下,小逼紧紧的搅着他,像是密不透风的嘴,不断嘬吸着他的性器。
这感觉无比奇怪,这是戚毓第一次跟另一个人有如此近的亲密关系。
所谓亲密关系,在他看来,不过是把一个人的性器官塞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然后做着活塞运动。
肉体的碰撞,戚毓向来是鄙夷不屑的,他觉得脏。
但是此刻,他成为了他最不屑的人,他望着他和陈簌的交合处,小馒头逼像是软软的蚌肉守护着珍珠,紧紧地吸附着他,不时还会收紧,包裹着他,但又像是捣烂的花骨朵,汁水淋漓,可怜兮兮,引发更强的施虐欲。
戚毓清楚的知道,怀里的人是简单的,易采撷的,予取予求的。
尽管如此,这枚蚌肉、这朵娇花,也是他偷来的——
刹那间,白浊如注,精液喷溅在双性人的体内,那一刻戚毓想,为什么不能独属于他?
戚毓吻了吻陈簌的脸颊,阴茎再次硬了起来,他继续挺动着,一下接着一下,想要做蚌肉里藏的最深的珍珠。
他像是未出生的婴儿,被母亲紧紧包裹住藏在子宫里。
陈簌被操得咿呀呻吟着,每被顶一下就想蜷缩起来,但复又被插得更透,小腹凸起,呜咽到不能自已。
戚毓接着陈簌的眼泪,垂首衔住了小寡夫红莓一般的乳尖,吸奶一般含着呢喃:“睡吧,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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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八点,贺行川独自驱车前往临水别苑。
心上人回国,本应该是开心的事情,但是他心里现在却乱糟糟的。
都怪那个蠢货。
想着贺行川又给助理拨打了一个电话,助理小唐也察觉到老板脾气欠佳,战战兢兢说还没有消息。
妈的。
这么晚了,都敢夜不归宿了!
贺行川越想越气,一巴掌拍到方向盘之上。
不久后,到了临水别苑,保安不识眼色地把他拦在门外,死活不让他进去。
贺行川一阵火大,解释几遍,保安就是不听,没办法,他只能打电话给他哥。
手机响了好几遍,才接通。
“哥,我在临水别苑,你快让这老头给我放进去——”
话没说完,他哥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今天一个个都是怎么了。
贺行川气的七窍生烟。
把电话往死里打。
十几通电话过后,贺行舟才慢悠悠接起,“你就不会好好说话?”
“哥!我是真的有急事!”
“等着。”
他哥不紧不慢的。
随后贺行川又在寒风中等了大半个小时,就在他坐在副驾驶快要睡着的时候,后面突然车在鸣笛。
贺行川一下子惊醒了。
从后视镜看,是贺行舟的车。
他从驾驶座上怒气冲冲下来,“你搞什么,不在你不早说——”
贺行川这个时候才看见,开车的是司机,后座的玻璃缓缓降了下来,他哥还是那个寡淡脸,没有一丝表情,但车里漆黑一片,但是他看清了,他哥怀里还抱着一个人,被严严实实裹住西装外套里,只看得见一个发顶。
“呦,小嫂子啊——”
贺行川稀奇了,烦躁的事瞬间丢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忍不住嘴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