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靠在椅背整理下衣衫,似笑非笑的看着跪在地上乖巧的人,声音带着丝发泄过后的慵懒和沙哑,“过来。”
明明心里恨不得远远的逃离,可安吉的身体却是诚实的向陆维的方向靠近。下颌被陆维修长的指节抬起,卷翘的眼睫轻轻颤动,低低垂下的眸子很好的遮住了其中的不安和紧张。
陆维的手指轻柔地摩挲着掌下白皙滑嫩的脸颊,指腹轻轻抹去挂在他眼角的泪珠,带着种溺人的温柔和诱惑。
“摔疼了?”
“还好,先生。”少年嗓音糯糯的带着丝鼻音和情欲后的暗哑,安吉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看向男人,轻轻的摇摇头。
陆维淡笑看着少年湿润又彰显无辜的双眼,拨弄下小东西粉红的鼻尖,眼中闪过抹戏谑。
“哦,转过身去。”
安吉乖乖的转过了身。顺着身后人的力道跪伏下身子,屁股高高抬起。男人宽厚的手掌抚摸在他的有些肿胀的臀肉上,带起一阵瘙痒和不安。
身后人的动作轻柔仔细倒像是真的再为他查看伤处般,这种温柔让安吉有些不知所措,却又隐隐的嗅到了些危险气息。
陆维看着眼前红肿湿润不停翕合着的穴口,指腹抚摸着周围的褶皱,突然双指略施力拨开了那粉红的穴口,露出幽深湿滑的甬道。冷风倏地灌进温热的甬道,括约肌不受控制地蠕动,几下后挤出一股白浊的液体。
只片刻,白浊的精液混着肠液便涌出粉嫩的穴口,流向同样湿腻的会阴,瞬间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陆维眼神晦暗不明,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低沉磁性,:“私自射精,我是怎么说的?”
安吉只觉得瞬间头皮发麻,无声吞咽下口水,“……一滴不剩的吃进去,再、再抽肿操烂,让罪奴三天下不了床。”
“吃进哪里?”
陆维指甲刮着他穴口周围的软肉,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囊袋惩罚性一捏。
“啊!”安吉心惊肉跳疼的不免发颤,后穴刚刚经受过蹂躏软嫩又敏感异常,知道自己的回答惹了他家先生不满,安吉忙定了定神立马补救的答道:
“吃进罪奴后面的小嘴。您说让罪奴一滴不剩的吃进后面的小嘴,再抽肿操烂罪奴的后穴,罚罪奴三天下不了床。先生,先生息怒,罪奴知错了。”
“你总是知错,却不知悔改。”陆维手下的力道不减。
“啊呜……”安吉疼的浑身打颤,却不敢叫喊的太大声恐再惹男人不喜,吸着气颤颤的求饶:“先先生息怒,求您再给罪奴次机会,罪奴绝不敢再犯了。先生……”
陆维冷哼了声,“不敢?我看你胆子大的很。都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下体撕扯的疼痛让安吉脸色发白冷汗直流,相叠的双臂绷起鼓胀的血管,他艰难维持着跪姿却抚不平战栗双腿,眼角溢出了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
安吉眨眨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视线无意扫到地上的一滩水痕,他突然就明白了男人怒火来自何处,顿时脊背发寒。
“对不起先生,是罪奴一时失神了,后面的嘴没含住。罪奴不是有意违背您的命令的。”
陆维冷哼了声,“小东西,我喜欢你的敏锐聪慧,却很不喜你的油滑嘴硬。失神?用你玲珑的心思给我解释下,你口中‘失神’的深层含义。”
安吉哑然,在他家先生面前,他就像枚去了壳的蚌,赤裸无助,只能诚实自然的坦白,解刨交付自身。他无奈的闭眼,认命的答道:
“没上心。罪奴若认真对待记到心里了,便不会出错。先生,罪奴该罚。”
可是这是他第一次承欢,陌生又灭顶的快感真的让他失神忘却了……,但这些话安吉却不敢说口。承欢是他做为玩物应尽本职,命令规矩是他该守的义务。他没想试图逃脱惩罚,可他就是突然觉得很委屈。眼泪不知不觉便糊了眼。
陆维把玩着掌中囊袋里的小球,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前人的每一丝颤栗,可慢慢的他便觉察出点不对劲来。
他起身走到对面半蹲下来,轻轻抬起安吉的下颌,入眼的便是张可怜兮兮的小脸,紧紧咬着下唇无声的流着泪,凄美又惹人怜。
陆维看着眼前默默抽噎的人眉头蹙了蹙,将他下巴往上抬了抬,冷声道:“睁开眼睛看着我。说你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