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高高肿起,周围的褶皱被撑的光滑平整,表皮晶亮泛着水光,臃肿得像朵含苞待发的紫红色花骨朵儿。连带着会阴部也瘀肿的厉害。不过囊袋、阴茎这些重要部位,连根鞭梢都没扫到。他下手自有分寸,目前并不想在他身上留下不可逆的伤。
大致扫视了遍他的伤势,陆维心里大概有了数。手指在那甚是凄惨的后穴上按了按,疼得小东西简直要断了呼气,陆维冷哼了声:“这一条也算你过了。不过,你这总夹不住东西的小穴,还得好好调教调教。”
说罢陆维收回手,按动旁边的遥控。只见原本悬空的刑椅缓缓转动,转换成了一架刑床。
安吉只觉一阵晕眩,眨眼间转了90度变成了仰卧的姿势。湿黏黏的背脊实实地贴在刑床上,又激得他一阵颤栗。听话的张开酸软的双臂,任由手铐被再次锁紧。下身仍保持着双腿大开分拷在双肩两侧的姿势。
阴茎软趴趴的躺在他小腹上,被汗水浸得有点痒,他偷偷吸了吸肚子。余光瞄见他家先生手中拿的东西,他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什么,默默的收回了视。
果然下一刻他眼前一黑。一副眼罩几乎遮住了安吉半张脸,陆维稍微帮他调整了下。错眼间,在那张永远乖巧、从容的脸上,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陆维眯了眯眼,他突然有了探究的兴致。就像揭裱要一层层揭才有趣。反正有很多时间,他会把他隐藏的都慢慢揭开。
躺在刑床上的安吉,可不知道他家先生‘险恶’的计划。他陷在黑暗的漩涡里,左右摇晃,被晃得头晕恶心。
他手紧握成拳,艰难地平缓着有些混乱的呼吸,喉咙滚动才发觉咽下了满口腥甜。
忽地,他汗毛竖起。恍惚间,感觉屁股和双腿上冰冰凉凉的,像是覆了一层水珠。直到那熟悉的淡淡青草香飘入鼻间,受刑部位的胀热感慢慢消退,他那颗惶恐不安的心脏才逐渐沉静下来。
先生在为他上药。他,并不是一个人。真好……
陆维安静地凝视着他,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见他平静了些,轻轻扒开他的臀缝,在那肿的老高的穴口周围,仔仔细细地涂抹上层厚厚的药膏。
“唔啊……”
陆维动作很轻,可对安吉来说,此时上药简直又是场酷刑,他强咬着牙冠,可呻吟声还是溢了出来。
陆维停下了动作,甚是耐心的轻抚着他腿部未受伤的部位,直至他绷紧到痉挛的肌肉彻底放松下来。
手上捏着根灌肠软管,仔细地消毒后,在外壁抹上层药膏当做润滑剂,轻轻扒开红肿的穴口,“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疼,我希望你可以忍住不要动。”
“是,先生。”安吉喃喃应了声,嗓音有些哑。
软管推进的过程并不太顺利,好在最后插进去了。陆维伸手揉了揉他的小巧的耳垂,边拨开灌肠器的开关边说道:“只有350ml,滴完今天的惩罚就都结束了。”
陆维略想了下,最后还是给他戴上了口塞。安吉便再无法发声,他朝着陆维站着的方向点点头。
黑暗中他拼命的睁着双目,贪恋的盯着透过眼罩缝隙中那丝光亮。他能感受到肠道里,慢慢地流进了微凉的液体。安吉静静的,等待着那熟悉的绞痛到来。
渐渐地,他意识开始变得恍惚,四周寂静的可怕。他好似听见渐远的脚步声和关门声,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狂跳地几乎要炸开胸膛。
就在他神经快崩断的时候,一只宽大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了他冰冷湿腻的手。男人低沉清冷的声音穿透他的耳膜,透着极强的威严和诱惑,令他甘心情愿的信服、沉沦。
“别怕,我在。”
陆维摩挲着他掌下的肌肤,慢慢掰开他握紧成拳的手,在那汗湿的手心上放上一个摇铃,
“放松,我就这间屋子里不会离开。这是个摇铃,若你实在受不住了就摇动它,我会立刻过来。不过我希望,你用不上它。”
安吉握紧了手中的摇铃,用力的点了点头,
陆维笑了下,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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